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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占美女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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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仪大学毕业后应聘到公司里当秘书,她年轻俊俏靓丽,是公认的“司花”。一些色迷心窍的男员工整天围着她转,说话时总是有意无意的在话中带点色带点荤,好像一天不占点她的便宜太阳就不会落山似的。特别是人称“建新色郎”的公司办公室主任骆建新,开口常常就是色,荤得过分,让蒋欣仪哭不得笑不出。
  
  这天刚上班,“建新色郎”就又拿蒋欣仪开涮,他嬉皮笑脸地说了声“欣仪,你听我说……”后,就怪声怪气地念了起来:“亲爱的,你知道吗?一见到你,我就无法抗拒你的诱惑!跟你亲密接触时,你令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地球也在加速旋转。真想和你大干一场,可又怕弄大了肚子……”在哄堂大笑中,蒋欣仪终于阴沉下了脸,正要拍案发作时,“建新色郎”嘻嘻一笑说:“怎么啦怎么啦,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欣仪呀,我的话还没完呢,你听着……”然后一本正经地拖着长音读起:“唉——我亲爱的啤酒!”蒋欣仪颤抖着手端起茶杯猛喝一口,说声:“你能!”就再没有理睬骆建新。
  
  临近下班时,“建新色郎”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蒋欣仪发的短信息:“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愿望是那么的强烈,可当着面我又说不出口。我知道这事一般都是男人主动,可你总是羞答答地绕绕弯,你不说,我都快要急死了,爆发的情感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喂,啥时候请我吃饭?怎么样,就今晚六点,在胖妹妹大酒店,记住哦,不见不散的!”
  
  “建新色郎”激动得直发愣,下班铃声一响,“建新色郎”就迫不及待地冲出公司大院,上了一辆的士,到胖妹妹大酒店刚好六点。他从一楼上到三楼再从三楼下到一楼,来来回回地跑了五趟,已经近八点了,也没见到蒋欣仪,打她的手机,关机了。他下定决心,天塌下来都不离开。又等了近一个小时,就在他不耐烦的时候,老婆来了电话,说是有个女人给她打电话,要她转告,让他不要再等她了,今天她临时有事不能见面了。老婆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得“建新色郎”心惊胆战,他关了手机,赶紧回了家。
  
  回到家,老婆那能穿透心肺的目光不时在“建新色郎”的脸上扫射着,吓得他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就在这时,楼下响起了一个嗲嗲的声音:“骆建新,我来了,你下来呀,人家有事和你说嘛!”“建新色郎”听出是蒋欣仪的声音,顿时傻了眼,答应吧不敢,不答应吧又不能,一时间想哭的念头都有。这时,老婆斜了一眼“建新色郎”,走到阳台上,提高了嗓门,没好气地说:“建新,有人喊,咋不应声呀?快下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建新色郎”奔下楼来,见蒋欣仪直朝他笑,不由奇怪地问:“你咋来了,有啥急事?”蒋欣仪眨了眨眼睛:“没呀,失约了,顺道来给你打个招呼!”说着,她亲昵地拍了拍“建新色郎”的肩膀说:“我不来,你今晚睡得着?”说罢“哈哈”大笑了一阵,才上了自己的小车,急驰而去,“建新色郎”摇摇头苦笑着上了楼。
  
  一进屋,老婆坐在床上,气呼呼地对他吼了起来:“就是这个调调的女人打来的电话,好心急啊,酒店里没见到,跑到家门口来了。深更半夜的,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拍人肩膀的黏糊。嘿,当了几年主任,你长能耐了。”
  
  “我也弄不明白这事,她蒋欣仪说是事完了,顺路过来打、打个招呼……”“哼,说得轻巧,你把老娘当幼儿园的孩子骗呢!”老婆倏地跳了起来,一闹二哭就较上了劲:“你的事你不明白,我倒明白?说,是情人还是二奶?”“看你咋说的,我敢吗?”“建新色郎”吓得就差没跪下来说了,又是从今后“一切行动都汇报”;又是许诺“半年一次旅游一年一件首饰”,一直到天蒙蒙亮时他才把老婆说得破涕为笑,算是压下了“后院起火”。
  
  第二天是星期六,“建新色郎”陪着老婆到了百里外的天目湖风景区,实践了“半年一次旅游”的许诺。吃过天目湖特色餐“鱼头汤饭”,夫妻俩眉开眼笑地坐着冲浪小汽艇上了三山猴岛观猴。刚上猴岛,只见一个戴着淡变色镜的摩登女郎一脸灿烂地冲着“建新色郎”笑,“建新色郎”定睛一看,是蒋欣仪,一时间吓得瞪圆了眼睛。蒋欣仪也没说话,把“建新色郎”拉到一边,低声细语地“咬”了好一阵子耳朵,然后转身就走,走了三步路,她又回头挤了个媚眼,嗲声嗲气地喊道:“别忘了哦,明天老地方见,不见不散的!”被晾在一边的老婆这时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大吼一声:“回家和你算账!”跟着就下了“死命令”:立即打的回家!到了家,“建新色郎”赌神罚咒地向老婆解释,老婆捂住耳朵,说:“我不听,你今夜好好想想打算,明天摆到桌面上来说。”说完就进了房间,把“建新色郎”晾在了客厅里。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铃刺耳地响了起来,“建新色郎”紧张地拎起话筒:“谁呀?”“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建新,我是欣仪呀!”“建新色郎”战战兢兢地压低声音应着:“是你呀!有事吗?”电话里软绵绵的调调谁听谁陶醉:“也没啥大事,我睡不着,我想,我想——”“建新色郎”颤抖着手刚想挂机,话筒里传出重重的“咔嗒”声,那是卧室分机挂机的声音,紧接着他老婆冲出了卧室,咬牙切齿地哭喊着:“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天就离婚!”“建新色郎”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爆炸了……
  
  “建新色郎”一连两天没去上班,蒋欣仪打来了电话,惊讶地问道:“骆主任,怎么说离婚就要离婚啦?您和嫂子不是星期六还在天目湖玩得开开心心的吗?”“建新色郎”抽泣着,低声下气地对蒋欣仪说:“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这辈子再也不敢招惹你了!”话筒里传来蒋欣仪轻描淡写的声音,显然她是在说给办公室里的人听的:“至于吗,嫂子也是个善良人嘛!”一会儿,“建新色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蒋欣仪发来了短信:“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你是那么地引人注目。我偷偷地注视着你,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你的音容笑貌令我坐立不安,我终于忍不住了——呵,呵,‘建新色郎’,我的话还没完呢,你看下去——我冲着你说:‘走开,小狗狗,我可没惹你呀,你怎么可以咬我呢?’……怎么啦怎么啦,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读着读着,“建新色郎”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这个玩笑我开不起呀!他妈妈的,占谁的便宜也别去占美女的便宜!口头舒服了,可……”然后,就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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