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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自然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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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有人向往热闹的都市,有人甘于农村的静谧,有人崇尚自然,向往自然……

向往自然散文随笔

走向自然,放眼青山绿水,每一点的风吹草动,每一阵的微风细拂,都会使你内心震撼,不能平静……

走向自然,享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体验扣人心弦的完美结合,呼吸新鲜清爽的空气,欣赏漫无边际的绿色,触摸坚强不息的小草,聆听鸟儿鸣唱的天赖之音……

在这辽阔宁静的自然境界,尽情地舒展你那迷人的欢笑,敞开心胸容纳这宽广的原野;用那动听的乐音赞赏它们的美丽,用灵巧的小手绘画出它们的完美组合,在这里,让你的思想无束缚地飞扬,让你的心在高空放飞,让你的心灵在这无尘染的环境中净化,让你自己完完全全融入这美景中……

走向自然,走向绿色的田野,享受它独特的风采。这里虽没有高山的险峻,却有厚野的辽阔;虽没有大海的汹涌,却有小溪的优雅,虽没有外界的热闹,却有你所期待的平静。在这里,你可以欣赏到蓝天的遂道,白云的飘逸;小草的翠绿;果菜的芬芳,蝴蝶的阿娜,蜜蜂的辛勤……

在这里,阳光赋予你朝气,小草给予你启示,鸟鸣使你陶醉,微风使你沉思,溪水净化你的心灵,青山陶冶你的情操……

你会痴迷,神往。

你会放飞梦想,让它在青山绿水中飞扬,在海阔天空中徘徊,在神洲大地中飞驰……

放飞梦想,让思绪不受任何束缚,让决心不再动摇,让目标更加坚定——向往自然,走向自然。

此时,微风轻拂,小草在摇动,内心再次起伏……

冬阳芦苇

冬至后第二天,已经入九,下午,天空清明,斜阳西照。一个人,游走在静谧的城郊乡村小道上。

路边沟渠里,时而稀疏,时而稠密,高高低低的芦苇扑面而来。

一簇簇芦苇穗,舒展着穗缨,执着而柔韧的挺立在芦苇梢头,干枯的苇叶,早已没有了一片片的铺排伸展,而是收敛卷裹,变成了一束束的旁逸斜出。

芦苇,我并不陌生,但在冬天里,依然身躯完整,植株挺立,叶片敛卷,穗缨昂扬的姿态,我却是第一次注意到。

附近的田野里,有几片地块里,焦枯的玉米棵依然无言地杵着,但几乎所有的都体无完肤,没有了缨穗,像人没有了高贵的头颅;没有了叶片,像人没有了灵动的四肢;所有的都是光秃秃的,而且许多都是拦腰折断,剩下高矮不齐,半半截截的身子,一株株,杵着衰败的落寞和死亡的悲哀。

如今已是数九寒天,而芦苇依然植株挺立,缨穗舒展而昂扬,尤其令我感动。显然,它们早就焦枯衰老了,没有了植株和叶片的浓郁绿色,没有了缨穗在秋天里夕阳下的灿烂辉煌,但它们依然保持着生命的挺立和张扬的姿态,尊严犹在,精神不倒。

西斜的太阳,早已没有了夏日的光辉灿烂,而是玉盘一样温润平和。

逆着阳光看芦苇缨穗,白絮被斜阳照耀得晶莹透明,丝丝缕缕,缠缠绵绵,如浸泡在凝脂般的牛乳里,又有赭石色的星星点点,散落成朦胧诗里一粒粒逗号、句号和省略号。顺光看,如一只只浅灰鸽子瞌睡在芦苇梢头,做着微微摇荡的梦。

南宋书画家郑思肖的《画菊》诗中有两句曰:“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是对菊花在北风中依然挺立枝头不肯摇落的颂赞,而芦苇缨穗虽然没有香气氤氲,但她在数九寒天的枝头挺立,分明是又一首生命力倔强昂扬的写真。这帧写真,自然天成,极具苍凉悲壮的豪气。

本来,《诗经》里就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在深秋季节,在白露降临大地的时候,芦苇就染上了苍凉的风韵。那么,到数九寒冬,这苍凉又被渲染上慷慨而潇洒的气色:任凭严冬酷寒,冷风飞雪,我自傲然挺立。

倘有大雪飞落,北方荒凉的原野,漫天皆白,过冬的小麦和其它庄稼被覆盖得无影无踪,树也大多是光秃秃的,满是悲怆和无奈。而芦苇的挺立,就在一派悲怆无奈中,点缀出慷慨悲壮的诗意。

嘴里不由吟诵起屈原的《国殇》来,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屈原是在为勇赴国难的壮士招魂,我借用来,为凌冬挺立的芦苇招魂。

我对它们充满了敬畏。

鹅黄的麦田里和闲置的田地里,游走着三五羊群。羊有绵羊,也有山羊;有老羊,成年羊,也有小羊羔。每一羊群里,走在前面的都是老羊,步履沉稳,姿态从容,率领着自己的队伍,缓缓前行。小羊羔在后面迈着小碎步,颠颠儿的跟着跑,咩咩的叫声,急促而稚嫩。

我就想,虽然老羊已走近自己生命的冬天,但它们的沉稳和从容,也和冬天的芦苇有着某种内在精神的重合。这种精神是什么呢?大概就是面对衰老和死亡的那份淡然和超越。

其实,衰老和死亡是自然规律,天下万物,生而必死,死而必朽。死而不倒,倒而不朽的只是外在躯壳,是外在形式的短暂留存。芦苇的挺立,只在一冬。来年里春风浩荡,新的芦苇又会蓬勃而生,挺立一冬的枯焦芦苇,将逐一颓然倒地,慢慢衰朽,以至腐烂,化为有机养料,供养新的芦苇健康成长。老羊在领头羊的位置上再纯熟老到,也必然很快走进死亡。人更是如此。生命意识杳然飘逝,血肉之躯固然难以长久留存。除了屈指可数的木乃伊,人死之后,想长期完整保存自己的躯体,是很不容易的。再深入一层,仔细想想,“我思故我在”,灵魂去了,要僵硬呆滞的皮囊何用?重要的,是面对衰老和死亡的态度。

芦苇可以焦枯而凌冬挺立,老羊面对衰老可以从容不迫,我们人是能思维的高级动物,面对衰老和死亡,似乎更应该有一种坦然和超脱,人老精神不老,人倒精神不倒,死亡来临,拈花微笑。这样,才不会出现“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的尴尬局面。

在一条南北走向的沟渠旁,我一路南行。不经意间,看见太阳坠落在芦苇丛下的沟渠中。在平静的水波里,在密密的芦苇丛里,太阳折射出闪闪烁烁的金光。随着我脚步的移动,它也缓缓穿行。这样,我和芦苇们就一起穿行在时光隧道里,穿行在幽深静谧的原始森林中。在这种穿行中,行走着关于生命和灵魂的思考穿越。

又踱到一个大池塘边,一幅意境阔达淡远的水墨画铺展开来,偌大的池塘周围,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芦苇,在斜阳下,池塘如清净的玉璧,芦苇如苍凉的环佩。我伫立池塘边,被这份淡远所感动。良久,才离开。

掐了一束芦苇缨穗,带回家,插在书房里的笔筒里,满书房就有了苍凉的诗意。

清明时节家家雨

清明时节家家雨

风雪夜归人

“清明时节家家雨”好像是一句农谚。清明是每年农历的第五个节令,过了春分便到了清明。在我的印象中,每到清明这天往往是阴雨天气,这也正好应了传统“鬼节”的习俗和氛围。

小时候其实并不知道清明节是什么意思,只是从大人那里知道是“寒食节”。按当地习俗,“寒食”这天一天不升火,记得每到这时,大人总会记着头一天的晚上便把第二天的饭食准备好,大多是提前熬好半锅高粱米,顶好的便是再煮上几个鸡蛋,孩子们每人一个,这便是“寒食”这一天的饭食了。即便是这样,在孩子们来说也还是高兴的,一是觉得这天便是过节,二来总能捞得着鸡蛋吃,便也觉得满足。然而对孩子们来说最惬意的事情其实并不在这里。每到清明临近,村头的杨柳便悄悄展开了嫩绿的枝条,爬到树上折下几枝拿回家来,插在屋门的门框上,这便是“寒食插柳”的习俗。这时的柳条儿特别细嫩,剪下一截用手一拧,便可拧下一截管状的枝条的皮来,然后把较细的一端捏扁,用嘴一吹便能发出一种很动听的音响,于是便做成了一支小小的柳哨儿,大点儿的孩子还会在上面钻出一排小孔,甚至能吹奏出很悠扬动听的曲子来,于是村头街巷便会响起呜呜哇哇的柳笛声来,这便是孩子们最为得意的杰作了。

除了这些,便还有另一个对孩子们来说既不大明白而又好奇的事情,那便是每到这天,大人们往往要准备一些草纸(当地人叫做“火纸”),剪成各种各样的图案,就像一种剪纸的工艺一样,后来明白是剪成的各种“纸钱”,然后拿到村外的坟地或某个路口去,熊熊地燃着了,于是,村头路边便到处能看到一堆堆飘忽的火苗和飘起一缕缕淡淡的烟雾来,那燃尽的纸钱化作片片黑色的纸灰随着缕缕烟雾四处飘荡,偶尔还会听到远处传来几阵隐隐约约的哀恸,小孩子不知道这便是大人在“上坟”,只是瞪着眼睛在一旁茫然地观看,心里也就不免有些凄然。

孩子们无法知道当时大人们的心境。真正使我对清明节有所感触的,却是我毕业后分配到曲阜工作时遇到的一个情景。当时我被分配到曲阜乡下一个叫息陬的区农技站,到了清明这天,按当地习俗,区机关的人大多都回去了。由于是外地人,清明这天便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在区站里。天阴沉着,淅淅沥沥地飘着蒙蒙细雨,看着野外烟雨蒙蒙的景象,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孤寂。我忽然想到了当时在不远的乡下的一个老管区书记,姓王,那时大约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年龄,一个年近五十岁的乡下干部。由于我多少了解他的一些情况,估计他或许没有回去,说不定此刻正一个人孤伶伶地呆在乡下的那个农家小院里。于是随意地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果然还在。心想此刻不如到他那里去,说好了便骑车赶了过去。

一进门,果然只他一人在那里,见我到了,竟然高兴得象个孩子似的赶来迎接我,那热乎劲儿竟象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寒喧之后便开始准备饭菜。在当时的乡下其实也很简单,一盘已经准备好的猪耳朵拌窝苣,一盘油炸花生米,现成的有酒,于是一老一少便在屋檐下的小方桌上开始慢慢对饮。院落的大门正对着一片开阔的菜地,远处是一片小树林。天上的云层越来越厚,雨竟然也越下越紧,四周到处响起一片沙沙的雨声,院落里也便越发地显得沉寂。喝了两盅,望着远处迷蒙的雨雾,老王的脸色也渐渐如同这天色一样地阴郁起来,凝神片刻,老王点上一支烟,突然悠悠地对我说:“小王,你知道清明是什么节?”看我一脸的茫然,他也便不再言语,深思片刻,好象突然来了兴致,端起酒杯呷了一口,清了清嗓子便低声吟唱起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我知道这是杜牧的一首诗,只是不大理解其中的含义,只知道写的是清明时节山路上一个老者遇雨,遇到牧童欲寻酒家何处,牧童指点他不远处便是杏花村酒家,便觉得很有一种闲情逸致的意境。老王也不顾我的表情,兀自只顾自己一遍遍地反复地唱着: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深度肆虐

倘若文字能安抚灵魂,我宁愿为自己祭奠。

——秋叶日记语录

打出一行字,删除。

与其让没有灵魂的文字成为冰冷的符号,还莫不如落于纸上一点温度,来为自己潸然,纠结在深度肆虐的边缘,让挣扎的灵魂还原出不朽的语句。

于是,便是无休止的沉沦。看不到旖旎的日出,听不见柔曼的风声,用所有的感官依偎在文字身边。于是,挣脱身上所有的桎梏,咎由出漫无边际的渴望,用残留的体温去寻找心中的那一份的感动。

  【宿命之签】

三十岁之前,从不依附,我是我江山的君主,让一切归臣与我。三十岁以后,桀骜成了奢侈,偶而的燃烧也只是残存的热度,便做沉默。

成熟的代价就是被割舍,任凄风的斑驳。一地的繁华过后,只留下了些许的暗香。即使穿越,也留不下什么风景,一切便是干净。得到就是失去,失去才是获得,谁也逃不掉的宿命。

这样的因由,便把灵魂放到了文字里。用我的感动将文字燃烧,不断地燃烧,至少我已被灼伤。因为,感动已经将我焚化成了一缕微尘附着在每一个文字上。每一个段落都带着温度。

只为了灵魂的安静,我从遥远的地方跋涉,掠过一路的风景,却不曾在意的留恋。遗落的情梦,却见不到灿烂的花开。跌落在文字的深渊,挣扎在孤独的沙漠,如此而已。

恋上了文字,就注定孤独,灵魂的守望,便是寂寞。不是在文字中抽茧,就是在痴迷中死去。或许,我在给灵魂寻找一个文字出口,或许,文字又将我的灵魂带走,已是深度的肆虐,

宿命的游戏,把我带到这里,已别无选择。

  【纠结凌乱】

阳光很暖,超度不了生命的死亡。文字很冷,菩提成了灵魂的安静。有多少欢乐,就会有多少痛苦。不要以为平淡,就忽视朴素。不要以为辉煌,就会是永远。百转千回,应该为自己超度。

不敢相信,过程如此凌乱,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独怆然而涕下。凌乱中,已经找不到快乐,挥霍着须臾的岁月。凌乱中,颤抖的声音,听不出宫商角徵羽节奏,丢失了共鸣。

当爱成过往,当缘梦已醒,纠结的凌乱,向你袭来。不忍回头,早已在灯火阑珊处,前望,一片凄然。而我,伫立于断壁残垣,枯守着心田的甘露,等待一缕阳光,谁人前来抵挡。

凌乱纠结于心,不仅是脆弱的抵抗,更是疼痛的结痂。没有人清醒,一味地沉沦。谁是谁的危险,谁是谁的攀援,世事无常,恩怨难料。一番的纠结,一番的凌乱,还剩下多少的安静,等你。

爱,来了,又走,而我却依旧的赤诚。

因为,早已把灵魂在燃烧的文字里煮沸。

  【文字梦魇】

已将利禄高阁,有人说,那是勘破。其实是洁癖,那样的`路太过龌龊,不忍亵渎自持的清高,还有文字赋予的梦魇。

女人不要青睐挥墨的男人,因为,文字能刺痛的你,遍体鳞伤。

男人不要钟情写字的女人,因为,语言会温柔的你,失去自由。

既然,我们一道走来,就让每一个字做好链接。既然,呼号的凛冽吹过,就不怕春风不度。既然,将所有的温暖给予了文字,就能把黑暗戳穿。既然,灵魂依旧高傲,就不要让冰冷的字符清盘。

就在敲打的键盘上,其实是心灵的按摩,决然的舒爽,痛楚的淋漓。

如此,就让我的文字,就让我的心灵,在与你的一番酣畅中深度的肆虐。

  老屋的菜椿树

如果你没有去过我家乡的老屋,你就不能体会马致远《秋思》里的那一句话,不能体会“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意境美。

老屋是表舅的,它傍依美丽的滏阳河畔,西边是70年代就修建了的石桥(当年我清晰地记着,76年修建的河沿石桥),老屋就坐落在石桥下,它听着滏阳河潺潺的流水声,数着桥上清晰的脚步,一直到现在。

老屋有五间正北平房,外加两间西厢房,屋前有一个大大的院落,院落门口有两棵菜椿树,听母亲说,那树是姨姥爷一锹挪过来的,从北墙根挪到了南墙根,从此那两颗树年年芬芳,不仅姨姥一家人春天能吃到香喷喷的菜椿,连我们这些亲戚也都能品尝鲜味。

老屋的菜椿树直径已经有四十五公分了,叶片已经没有那样茂密,像个秃顶的老人,粗糙的树皮有些干涸树冠也像虬突的柏树,每年花开,到了冬季,椿菜籽就随风摇落下来,遍洒整个院落,有时候,菜椿的夹子会飘落到弄堂里,我和妹妹总是捡拾这些夹子,误以为这就是它们洒落的种子。

表舅家搬新居了,老屋因为处在狭窄的里弄,被弃之不用,从此只有菜椿树守着老屋。今年清明节回家,我看望了老屋。我眼前的老屋像个耄耋的老人,脊背偻佝着,周围邻居的房屋都宽敞高大,气派耸立,只有它被挤在中间,默默回忆着过去。由于长期被遗忘,老屋的屋脊上长出了长长的蒿草,很荒凉,唯有院门旁的老椿树依旧虬干挺拔,少有人打扰;菜椿树已经是这里的老人了,它纳了新客,给田里的野鸟搭了新巢。

我去的时候,野鸟恰好不在,早晨的椿树满满地迎接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幼椿已经长满了院落,高高低低,排着队笔直的打着立正,仿佛在等待我这个总是喜欢飘零的归客。是不是这年年遗落的思念在牵扯,我吃惊地看着,看着,抚摸着那一颗颗幼树,我不知道,几年不见,老屋,竟然变化这么多。我走到了表舅的新居,看到了南墙根也有一棵菜椿树,那颗菜椿,让我想起了姨姥,想起了我们那一大家子人。

表舅的儿子结婚了,也搬出了表舅的院落,搬进了城里,听说如今年轻人皆以城市生活为傲,只是不知道,城里有没有这样的院落,有没有地方长着菜椿。听说老屋就要拆迁了,因为滏阳河与衡水湖要融为一体,这里将变成风景区,变成城里人的一角,老屋,太难看了,也要随着历史的进步与时俱进,就好比这一代一代的人,新一辈人总要取代老一辈,社会才会进步,人类才会繁衍。

有老屋的椿树就有回忆的家,临行前,我用手抚摸着两棵椿树,仿佛看到了一对老夫妻,蹒跚着相互搀扶着,它们用一生一个叶片一个叶片的数着它们的数量,那细心的样子,好像不是数叶片,而是在细数她们历经沧桑的一辈子,细数他们相互体贴一辈子的年轮。那情景,那缓慢的动作,真的好像电影里的慢放镜头,感动的我一塌糊涂。

再见了老屋,再见了老屋的菜椿树,不知道再回首的时候,还能不能看到记忆的影子……

父爱母爱的无私

直以来我都想为父亲母亲写些文字。可每次提起笔才发现自己的文字竟是如此的苍白与无力。

每次我们给自己或朋友过生日时,都是大把大把的花钱。可我们却没有想到,那些所谓的生日热闹却是我们爸妈的血汗钱啊!!我们又有多少人记得自己的父母的生日呢?纵然是记得,你又何从给他们过过呢?可我们在学校干了些什么?谈恋爱,打架整天泡吧,去超市狠很的购物……

写到这里我有在心里把自己狠很的BS了上万次!身为人子,在求学的道路上我们做了些什么啊!!每当给家人打电话时,他们总是千叮万嘱的说:"孩子在外面要吃好点。身体要紧,家里就算再没钱,也不会让你饿着动着。你要长身体,我和妈妈都是大人,没关系的"此时此刻你又是怎么样的感受呢?

我们全都欠他们的债,是无止期的债,可爸妈不需要我们为他们付出什么,他们只懂焚香拜神为子女们祈福,只懂得举起电话问长问短,只懂得准备好吃的等待我们回家 .试问今生是不是欠下了他们的情呢?这一场情债你我都无法去偿还,我们只能用心去感悟。

  竹之韵

《咏竹》

翠竹惊秋心,徐步且一醉

品节步步高,七贤留青史

翠影映霞色,何用哭秋风

绿袖舞长风,凌云天地间

我一直认为竹子有着一种澄明而安静的苍绿。苏轼难道不是在这种“晚风送清归”的景致里走出了《南乡子》么。

心若雨,笑如风,亦曾痴迷于飞逝的流星;一杯清酒,二分落寞,到有七分安然;天涯海内,你来我往,只是多了份淡然;于己来说或许是种积习相沿的缘故吧;得到,失去,盈了,又缺了。都曾无悔的走过了;多少往事回荡于心间。漫步人生,很多茫然不知进退的时候,那抹苍绿触动了心灵深处渴望走下去的名为责任的能量。

梦里,那曾被遗忘的栏栅之外纤尘不染的苍绿身影,是无法化解的伤感。宛若山谷中清泉边上的一株兰花,在心间装点出想像不出的馨香,回环若定。恍如隔世,似漫步在明媚的阳光下和清脆的鸟语中。

诗、书、画三绝的郑板桥,做县令十二年之久,临行却只雇了头毛驴,临行赠百姓竹画,其中题诗“写取一枝清瘦竹,秋风江上作渔杆。”封建社会是个人情社会,他其实是不适合做官的。试想,上山下乡的体察民情,听说好些时候连人也找不到,既使找到我想也不行,上级来了到饭店,要啥啥没有,不罢你官才怪。为百姓谋福利的同时,长调随风,短歌逐水。于己得到了有气节的一生,可谓活得坦然。凡事不能两全,官场上的负面影响也是料想中的事了。这样的人生,如竹般得到的长青久远,却也不是金钱所能换来的。

武侠小说作家的“泰山北斗”,靠笔杆子成为富翁的金老先生,其文风亦有竹之神韵,三十六路打狗棒法,那打狗棒虽是碧玉,却是青竹状。正义凛然的棒法,一招招到最后也是将金狗打的落花流水,意喻着老先生不畏强权,极厌贪官的理念。

黛玉的居所:“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一片翠竹环绕”。因“爱那几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得幽静”。这些品节高尚的翠竹守护着潇湘妃子,亦从某种意义上维护着她风姿绰约的身影,得以千古流芳。(关于黛玉之人物品性,数年前曾在“红影黛姿潇湘月”拙作中有较详细描写。)

竹林七贤的嵇康(余者思想观点大致相近),他们选择了竹林,得以长青久远。“君才则高矣,保身之道不足。”文人间的酸腐相嫉,三千太学生上书请以嵇康为师,却要去了他的才华横溢的生命。一些苍绿的品质虽被回避掩盖,但其灼灼光华早已注定要在善良的人们心间永远的萦然绕怀下去。这些品质诚然令人敬佩,但于大多数世人的角度上还是要一分为二的看待事物,毕竟生命是诚可贵的,要真爱自己,才能去真爱他人。纵观古今此类事件不在少数,意喻着热烈的心性确实不足以应付残酷的环境,需得以策略眼光去解决一些问题,方是适生之道。

高楼回望唯竹韵如故,上下五千年怎能道尽这“全德君子”。

生命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那些无法舍却的执着,一场疏雨后,必将再次灿然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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