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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事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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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事随笔散文1

我是个懒散的人,平日里也不爱侍弄花花草草之类的。办公室统一摆放的几盆花往往是在极度干渴的时候才接受我的一顿猛灌,看起来总是病恹恹的。

花事随笔散文

一日大扫除时,发现沙发与墙角的旮旯处有一盆不知名的花,叶片呈圆弧形下垂,鲜黄中带着些许的嫩绿,一下子让人想起刚出壳小鸡的喙。在它的中间还独树一枝,穗状的枝头上面零星地开着几朵白色的小花,鼻子凑到跟前才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它奋力地朝向光处伸展着小巧的身姿,似乎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看着它水柱般鲜嫩欲滴的样子,着实让人担心,生怕它遇到人的气息而折断。我的心猛然一抖,仅仅一瞬间,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震撼,急忙屏住呼吸,轻轻地将它从旮旯处移出,放在办公室显眼的地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花盆内已凝固成一块的硬土时,一种虐待生命的内疚感浸遍全身,心神顿然不安起来。

真的没有想到,就在其他同类花草享受着百般侍弄千般宠爱万般青睐度过其鲜艳夺目的一季的时候,它却在无人知晓的一隅,静静地绽放着初蕊。我不爱花草,却热爱着它们的生命。它们的顽强和执著真真切切感染了我脆弱的情感,让我从内心深处感叹之余又多了一份难言的感动,从而也触及到了我对生命的感悟!

想象它生长的过程,在缺少阳光雨露的偏角一隅,我似乎能听到它干渴的呻吟。那淡淡的花香还会走动,一点点在空气中扩散,形成视角与气味的旋涡,只是这个旋涡来得太淡太弱,弱得惊不起一丝丝的涟漪。

“纵使无人见欣赏,依然得地自含芳”,这是对无名小花的真切描述。它们经历的过程无论是花期烂漫还是悄然一隅,然结局大抵都是归于一种,经历的种种过程皆能达到宠辱不惊的境界,这才是重点。花之于人,最大的意义还是在于象征。

花事随笔散文2

所谓“花事”,我个人的理解是关于养花的那些故事。“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香有色。既须劳动,又长见识,这就是养花的乐趣。”老舍《养花》中那总结式的句子,虽然还是小学时读过的,但是一直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特别对我一个天生就对养花有特别偏好的人,有别样的感触。

从小就对花草有一种本能的喜欢。小时候,记得那时我还在上一年级。一天,阳光明媚,同是一村的班主任的的大女儿与我一起在田埂边玩耍,不经意发现一株不知名的野花。植株有那时我的膝盖高,狭长的叶片,毛茸茸的,春日柔和的阳光下顶捎悄然绽放一簇簇小白花,状似白菊,绿色的叶片衬托着白色的小花,的确可人。也许瞬间触动了那姑娘的少女芳心,她微闭双眼低头去嗅了一下,还伸出玉手去轻轻抚摸了一下那花序,微启薄唇:“我们把她带回家吧!”她微笑注视着我,好像在极力征求我的同意。我禁不住她眼神里满满的恳求,我柔弱的心一下子颤动了,不禁抿了抿嘴,嘴角一扬点了点头。“真的啊!”她开心地腾出双手,握住那植株的底部,用力一拔,可能刚下过春雨不久,春泥松软,居然一下子就被她无缚鸡之力的双手拔出了。她满心喜悦,脸上顿时漾起了灿烂笑意。“种哪里呢?”我不禁提出了疑问。“你家不是有菜地吗?就种你家菜地里吧。快!”还没经得我同意,她已一路小跑朝我家菜地跑去。我家菜地与她家菜地是邻挨着的,对于她来说是熟门熟路。

我也一路小跑紧跟其后,来到自家菜园。菜园里一畦一畦都是各色蔬菜,有金花菜、空心菜、蓬哈菜、韭菜……一畦畦,一行行,那可都是我妈妈辛苦栽培浇灌出来的。“种哪里啊?”我还有点犹豫,我可舍不得毁了那些妈妈辛苦种下的蔬菜。“哎——就种在青菜畦里吧。”我还没同意呢,她已顾不得脏蹲下身麻利地在青菜畦空隙处徒手挖出了一个小坑,毕竟是菜地,常年翻土,十分松软,一会儿她就把那株无名的草花植入坑里,随后又麻利地培上土。“嘿!”她轻叹一口气,微笑着朝我说,“好了!”我愣愣地看着她、看着那株草花,我忽然觉得倒的确蛮漂亮的。虽不是什么名贵的花草,也不是那种被人们认可的有资格进入人家家庭、院子的正儿八经的所谓花儿,但是有一种原始的美。我默认了,微微点点头。

没来得及好好欣赏,怕大人发现,两个人像干了什么大坏事的小孩一样,呼啦啦就赶往家跑。过后也就没去关注过这株无名花草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终于有一天,妈妈从菜地浇水回来,就笑着问:“傻儿子,那菜地里的草是你种的吧!”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过了一会儿才想起那天发生的“花事件”。我只好傻乎乎地承认“是的。”妈妈笑了。我看出妈妈在笑我的天真可爱无知。“那怎么是花呢。真是不懂。”

从此,我不知怎么了,就开始对花草开始上心起来,只要看到哪里有花,就会多瞧一眼,看看是什么花,嗅一嗅,有没有香味。遇到美的花,更会蠢蠢欲,心起邪念:把她占为己有。终于有一次,我看到村上一户有钱人家的场院前,盛开了一大丛红色的、黄色的花,分外娇艳,旺盛。“什么花?如此猖獗!”我内心不听从大脑指挥了,盗窃花草的念头冲昏了我的头脑,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朝那几丛让人心动的花丛走去,内心俨然没有了害怕胆怯,更没了一丝尊严。我埋下头,使出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狠命拔出一株,然后顾不得东张西望,夹了尾巴就逃啊——回到家直奔天井,搬出早被家人遗忘的一只泥盆,去外面随便入了些土,把盗来的那株花栽入盆中。再去水缸里舀了碗水,浇上。端放在天井里金砖台上。我傻乎乎望着,好像看到她也和我刚才看到的那些种在大户人家院前的一样,朝气蓬勃地开出使人快乐的花儿。果然,不负我望,几场夏雨过后,有一天,她也开出了我期盼中的鲜花。内心满满的兴奋、满足,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成功。后来才得知那花叫美人蕉。从此,鸡冠花、太阳花,陆续引进了小小的天井。小小的天井,因为有了这些小花,多了几分颜色、多了几分生气。她们就像我一样,顽强地生长着,开放着。我的心也活了起来。奶奶见了那些花草,脸上也多了些许笑颜。她总是微笑着说:“我孙子真是个小花痴。”

自从上学后,每每学到“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类似吟诵四季花花的古诗词,我眼前不仅会浮现它们那富有个性的魅力身影,更会感悟到诗人赋予花花们人性化的美,或娇艳,或坚毅,或高洁,或温婉,或孤傲,或幽怨……我被那被赋予的人性之美感染,爱花之心倍增。

长大了,爱花之心不死,直至现在。只要看到令人心动的花草,不管三七二十一,哪怕亏待自己的嘴巴,也要首先把花买下。我感觉自己就像中毒了。一有空,总爱往花市逛,哪怕不买花,眼睛也满足。成家了,有孩子了,爱花就像爱自家孩子一样,呵护有加。一旦发现叶子花瓣上有蚜虫青虫了,不怕恶心不怕脏,直接捏死,大有呵护自家孩子一样勇敢。有枯叶徒叶,随时摘除。春天来临之前,需要换盆入新土了,直接用手操作,毫无脏的概念。家里为小儿养的金鱼时有死亡现象,我可不舍得把他们直接往垃圾箱送,我把它们郑重地埋入花泥里,让它们化身为绿叶、鲜花。护花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一种理念。习惯是一种病,一种很难治愈的病。当然,我还没重到病入膏肓。但至少已经病得不轻。

如今家里有了阳台,而且一前一后,一大一小。洗衣晾晒,那是足够有余。我又动起歪脑筋。我决心要开始实施我的“绿化大工程”。我把一盆盆绿植陆续引进阳台,一分一分侵占空地。春有瑞香暗送、月季竞艳,夏有茉莉芬芳、荷花婀娜,秋有菊花绚烂、桂子飘香,冬有腊梅英姿、紫竹盎然。我的目标是把阳台打造成一个小型花园。虽然那只是个梦想。

就是因为爱花,所以平时上时搜寻一些觉得有价值的Q群。果然,我发现了一个花群,我还在花群里遇到一位好心花友。他被我诚心打动,分享到了高大上的碗莲。当我安全接收到来自远方花友那白嫩的藕节时,那个激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积极淘来大海碗,挖来塘泥,小心翼翼地让碗莲藕节入盆。碗莲在期盼中在夏日暖阳下水面漂出一张浮叶,随之伸出好几片立叶,挺拔翠绿。终于有一天,在绿叶中间窜出一朵花苞。像一支蘸了朱砂的毛笔直指蓝天,随时准备画出一幅美妙的丹青。再过几天,她在夏日的骄阳下,绽放出她的芳容,婀娜、旖旎,什么美妙的词语都已经不够来形容她此时的曼妙。我看得醉了,过后才想起赶紧拿起手机拍下了她的芳姿,作为永久保存。春天又到了,我又开始疯狂了。我网淘了藕节几段,又从花友那里分享到了几节种藕,开始疯狂地进入养荷节奏。中型的、小型的、甚至微型的,我毫无抗拒力地一一接纳入户。备盆、搜土、入盆、施肥一一亲手操作,以此为乐。我在默默中期待夏天的荷香四溢。

当然,养花也有心塞的时候。

我爱自然界的所有花花草草,只要入我眼的,我都喜欢让它们生活在我身边。不管她们开花还是不开花,只要有绿意,有生机,我就喜欢。可是,生活总是并不如人意的。我那丈母娘,可能是由于当地世俗观念的根深蒂固,她就不喜欢那些不开花的,容不下那些晦气的只长叶不开花的。她顽强地认为那会给家里带来不吉利。话里意思让我把那些不开花的都消失。(其实我知道,那时我与她女儿结婚一年多了可妻子一直没怀孕,她一直认为就是因为我养了那些不开花的花的缘故。)我可是个无神论者,认为那纯粹是迷信,只当没听见。我养花,我快乐,哪管他人闲话。我只要不侵犯他人利益就可。由此,与长辈又多了一层隔阂。

一场大病,泰山压顶般的袭来,生死未卜。与死神积极抗争,终于缓过神来,大病初愈,回归家中。发现花草与主人同命运共呼吸,它们都消失的消失,凋萎的凋萎,再也不见当初的绿意、生机。我黯然神伤。时值夏日,我在寻找那盆曾留给我美好记忆的碗莲,可是遍寻不见影踪,事后才知,被我老婆当成垃圾扔进了垃圾桶。我无话可说,因为我知道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谁让我总是与在她眼里很脏的土打交道呢。

我决意要让家里重新焕发生机,

我病体虽还没完全康复,便慢慢尝试着把还没归西的绿植,悉心照料。看到它们慢慢从枯黄到重又吐出新蕊,甚至重新开出花朵,我心头便多了一丝别样的快意。它们是我最好的心灵鸡汤,精神药物。逐渐地,一盆盆绿植在我的手中又焕发了以往的盎然生机。这是我最大的安慰。看着它们,仿佛让我有了更多与病魔抗争的勇气。我感谢它们的一一归位,感谢它们没有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虽然养花不是一份事业,但是那是我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在我生活画板上涂上了更多的颜色,情调,更给了我往前迈步的生活勇气。

我要说:看花看叶,有喜乐,有心塞,有思有悟,长知识,有励志,有参悟,这就是养花者的缤纷快乐。与老舍先生相比,我自感过于啰嗦,但实属我真实感受。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花事随笔散文3

每段青春都会苍老,但我希望记忆里的你一直都好。——题记

一天就又这样过去了,到了傍晚,简单打扫了下屋子,然后挑一首舒缓的曲子,单曲循环。

沏一杯茶,坐在临窗的书桌前,随你浏览着自己喜欢的网页。夕阳,透过明亮的玻璃洒落在了阳台。

阳台外的那些娇艳花儿,驮在叶脉通绿的枝桠上,染了晕红,静展。此时,满屋的音乐舒缓……久久,听着听着……

凉意,携我游离在某一阙清词上,无端就暖了眼眶。

抬眼,静默的,看着水杯,淡淡的绿。缓缓的,那些叶儿一片一片的,伸展开来。好似,好似那满腹的心思……

这人间的烟火,这突如其来的春夏秋冬,织起了人生繁花似锦的梦,常常会让人莫名的满足与惶然。

喜欢安静,不喜与人语,如今更是越来越喜欢安静了。喜欢一个人发呆,静静地想一些事,写一些文字,极不喜欢轻易涉入太过复杂的圈子。这种性格,延续到了现在,着实不是能霎那改变的。

愿意在浅淡白静的阳台处静静发呆,随手捻一支烟,看着对面树隙中迎来的光,点点照在身上,那光与影在尼龙的衣服上面散发出私密的呓语。

夜里做梦,猛然间发现自己站在时光的断崖,对面有山,有水,有你,我想去你跟前,身上却没有翅膀,一直挣扎着嘶吼着,你越走越远,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徒然。突兀地被惊醒,身上被冷汗浸透,掐了掐自己的手,还好,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人的一生,总会有一些秘密或不如意,连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记得你说:“我在乎你,我不能失去你”。曾一度觉得自己不过是另一个人的影子,觉得你可能是害怕体会失去了爱你之人的那种失落感,虽然在你心里不是如此,虽然我是太过偏激。可你是我的梦想,遥不可及的梦,我叹息,唯有缄默,又能如何?

每每只是问近来可还好,又说身体如何,忙不忙碌,得到肯定回答后才肯稍微安心,随后便是叮嘱些琐事……

记得我总说要你开心,而我又是如何开心的呢?我想你是不知的吧。每一次全然不敢回应你言语间的欲言又止,只是怕白白辜负了你话里的情真意切。

你该知道我是如何担忧着你吗?又为何不敢坦白的讲出来呢?你本该懂我的,因你全然不知我也如你一样的担忧,我们也是了解对方的,一如你了解我一般,我也了解你。

我早已不是我,我却还是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如今要我破茧而出可知有多难?可知我混乱?可知我的恐慌?我不知道,我的作茧自缚,是否真的有一天能破茧成蝶?但我想终究还是怯懦的,而你呢……你一直也是看在眼里的吧。你无法说,我亦无法排解。

邂逅在错过了花开的季节,这或许就是宿命。

人间万事消磨尽,惟有清香似旧时。遇合随意,爱恨尽兴,尘客中,哪个能做到如此的潇洒畅快,何况,我爱的还那么深那么傻……

你无奈的,我总也会无奈,你曾考虑的,我何曾不迷惘。那碎落的一地往事,任谁也无从拾掇。

红笺小字,写尽回文机上意;爱卷重开,读遍千回与万回。诗禅酒画皆有意,真意只存吾心底……

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的性格是与自己截然相反的,我追求的是一种宁静自由,相比之下,你比我优秀的多,你喜欢充实拼搏的生活,不止一次的想,是不是我的刻意宁静打扰了你的心志,束缚了你奔跑的脚步。

如今,荼蘼花事了,一切都已结束,归结于价值观以及意识形态迥然的原因,像我梦到的那样,也许早就该这样了……

你所忧虑的未来,我终究是不能陪你,只愿途中,风景旖旎,岁月静好。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我不会活在回忆里,我会在灿烂千阳的世界和着七彩的流年起舞……好了,你要离去,我不挽留,也不会多言,就这样吧……你希望的我也总会祝福它实现……

花事随笔散文4

或许我们的相遇就注定了我们的结局,也许我们的相遇本来就是一场错误。一场上辈子就注定好我们是以挥手说再见的戏,这辈子我们只能注定是各自生命里的过客。我一直都对自己说错过是为了等待更好的,因为我觉得每一个故事的结局便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所以我一直对自己说没关系,这是上辈子注定好的谁也无法改变。

这是一场无果的花事,我知道我终有一天会把你忘记。忘记你的名字忘记关于你的一切。然后像讲别人的故事一样将这个故事告诉别人。虽然现在的我还不能够做到如此的淡然,但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相信自己会做到的。正如你说的我是一个足够清醒的人,一旦发现错了就会强迫自己放弃。即使是自己很喜欢的人我也可以狠下心放弃所有,宁愿让自己受伤,也不会让别人难做。

也许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很傻很懦弱。不然我们也不会只是各自生命里的过客。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不是自己默默喜欢就好,不去打扰不去追求,然后把他放在心里很久很久。这样是否是你说的傻,只是我真的不想去追求,只是想享受默默喜欢的过程。可是这样也有错吗,或许你的离开已经给了我答案。

或许我们就不该相遇在那个美好的午后,我们就不该看见各自的美好。不该有心里的澎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各自就不会痛苦,不会从相识,相知到最后的陌路。我也曾难过过,当我们分开几年后你对我说你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我了。当时的我心里还是有一丝惊喜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去知道。因为我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既然不曾见又何必要见呢,何必给自己留下任何的念想呢。既然决定不再有交集了,何不让我们就这样如陌生人走过吧。

我想我已不会再去关注你的一切,不再关心你现在身在何处,过得是否好。难过或开心,这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关我的事。即使我仍会偶尔的想起你那明朗的笑脸,想起你那幽默的笑话。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但是我只会将这所有的一切默默的放在心里,永远不再触及。慢慢的将这份最初最美好的感情封闭,然后以冷漠将这份热情代替。

这是一场无果的花事,但是我仍希望你能过得好,能够在对的时间里遇到一个对的人。不会再遇到像我这样的女孩,太过于理性太过于坚持自己的生活理念。或许如你所说的那样,如果当初我能够不那么坚持不那么理性,也许我们的结局就会改变。但是我们早已注定了是各自生命里的过客,我们都放开吧,不需强求。

这是一场无果的花事,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一切安好。

花事随笔散文5

一点绿,一点青,不惹青葱,花事在东风。

本是坊间小憩,不想此去经年。芳心未萌,睡眼惺松,似有春梦,能问否,现为许久?风儿温了几层?鸭水暖了几分?

罗绮尚有彩,慵懒未解散,难将梦扶起,欲说心还懒;一段空景,时隔几秋,风雨狂欢,一时难记起,去年聚散。小桥之外,远巷人家,深山浅谷,都说世间寂廖,难得情天,天地无色,各自悲欢,尽是酷暑枯秋严寒。想故园,不应无有,也曾有画,也曾有景,但却是水墨一幅,清秋半勺,季来主题暗,肥瘦终孤寂,独缺花事依护。

一点黄,一点紫,独对暮寒,花间何事早初容?有柳风微动。

寒来经久,消了绿意,一季晦暗无诗,但见平野天旷,山倚暖阳,野树风轻,只恨残阳点点。忽闻枝头细风起,深闺缈缈传私语:知否知否,风信昨夜到,野外草鹅黄,不应有恨,花事期不久,一夜报江南,相约莫缓迟。

深闺地心暖,思春出入急,但见得,衣衫未整涩初容,轻语碎步问东风,柳眉未满眼未妆,一脸青涩,无限柔情,轻起芳唇,借得寒风问一声:远方的呢喃,何必催太急?

花事不发不成春,画无五彩笔难行,纵有细雨斜疏,草色碧绿,山影空垂,只落得好诗难吟。君不见:窗台边有应者独唱,自从分别来,门庭日荒芜;堤岸上有词人苦吟,杨柳岸,晓风残月;井台旁有和者,庭院深深处,野草伴枯木;大道边诗人感怀,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茅屋下故邻低语,人间终有色,不信春风唤不回。头难回,心不恋,经年情更牵,不欺已有,只为春风情难却,侬情只在天上有,国色天香人间无。

君不见,二月春尚早,莺语燕啼归,行人地头立,出门压枝头,归来折几枝,小窗外,池塘边,身影绰绰,隐隐约约,等得丽人归。

一点蓝,一点红,心语渐浓,花事几从容。心装万千事,妙语连珠出入无,圆圆的鼓鼓的,皆是心花酿就,层层开欲裂,尽是五彩缤纷。春风寒意无,百鸟呼情深,日日催三遍。凤裙花正生,罗衣线未成,金簪待窗阁,银链迹未干。心急颊绯红,酥手晳更白,不等蝶来问,先向墙头探,何日柴扉开,绵绵说灿烂。

自古冬日短,花事情万千,渐欲迷人眼,相思等待难。寒流时来袭,开门吹红颜,日日酿七色,先与早春看。屋檐下,城脚边,古道旁,绿水畔,天当台,云为镜,细梳容颜,轻描柳眉,微摆腰身,呼得百叶生,装点行装更烂漫。

江南有情人,情深意太切,日日遥向窗外看,飞短流长待采集。侬有千般意,他有万般情,待得絮飞日,轻揽入情怀。

莫急,莫急,万紫千红行程近,多把野外看,姹紫嫣红一舜间,只等东风,一夜唤醒花万千。

花事随笔散文6

阳光正好,花开正艳,鸟儿声声啼,溪水潺潺流,这座城市又逢春,好景陪佳人,此刻,我只想邀你作伴,共赴一场花事。

白云山上桃花醉人,我不想与你穿越桃林,只想与你闲逛与山间小道,在某个抬头的一瞬,能刚好遇上这一抹春色。欢呼惊叹,席地而坐,远远看着,却不靠近不打扰。我记得第一次去桃花涧的时候,花儿才刚刚含苞,没有繁花似锦的壮丽之色,赤裸裸的枝条并不讨人喜。以致于我都忘记了,当初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是谁。或许是一件事必须惊艳,才能让人铭记。所以,愿此次有你相随,能不错过这一场花事,再回首之时,也还能记住一张清晰的脸。

华农的紫荆已开满校园,多想与你漫步花间,一起回忆在校园的点点滴滴。紫荆花似乎是校园的标配,至少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我的故事里都有它的陪伴。记忆中最深刻的,该是高中年代了,因为那时候有“疯狂英语”的活动,每个清晨,傍晚我们都会聚集在草地上,依靠着那一排排的紫荆花树,大声诵读。尽管那时并没有大多赏花的情趣,但我还是曾轻轻拾起一块花瓣,夾入书中,余光里还偷偷看了一眼斜靠在墙角的他。羞涩一笑,快乐而满足。我没有特别喜欢紫荆,也没有觉得它特别美,只是它藏有太多的少女心事,无意中总会在我心里盛放。我不知道,在下雪的时候,与相爱的人走下去,能不能白头,但我想能在落满紫荆花的路上走一走,一定很浪漫。

海珠湿地的油菜花也毫不逊色,走入花间,一定会被淹没。这个地方是我一个人独自去过的,时间大概也就是20xx年的三月份,那时临近毕业,而自己的工作还没着落,心情不好。所以,想自己一个人去走一走,静一静。一个人走,其实也并不怕迷路,大不了原路返回,怕就怕,遇到的人都成群结对。而这时,难免会觉得自己形单影只,那么的孤独凄凉。但如今想想,其实很多路都是需要一个人走的,没人能一路都陪我看风景。这世上,唯一能一直陪伴我的,无论快乐和悲伤,一直不离不弃的,从来是我自己。只是,我还想和你来走一走,看看曾经看过的油菜花,看看曾经的自己。或许这样,我会更加热爱生活,更加珍惜身边的人。

广州是名不虚传的花城,还有好多好多地方我没去过,还有好多好多的花我叫不上名字,我希望有一天,花成背景,你成主角,镜头下的你笑得比花灿烂。

花事随笔散文7

我很喜欢冬天,喜欢的原因很纯粹,就是喜欢。 冬天的岁月静静的,给我的感觉很慢很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飘着凛冽的长风,久久地吹在耳边。在凛冬之怒里独自漫步,细数着路过的每一处风景,好像我吐一口气,都能结成冰,定格所有的画面。 冬天的阳光柔柔的,给我的感觉很暖很暖。仿佛整个城市都装饰着一眸子暖心的熙色,只要静默在空气中,眺望着远方的每一处风景,好像闻我着风,都能做着美梦。

冬天的雪色清清的,给我的感觉很美也很惊艳。仿佛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铺着纯白得希望,完全可以肆意的奔喜欢跑,努力接近着眼前的风景,好像我每踩出一个节拍,都能看得见光明。 我一直认为我可以做一个清澈的女子,像冬天里的雪色一样; 我一直认为我可以做一个慈悲的女子,像冬天里的阳光一样; 我也一直认为我能做一个明媚的女子,像冬天里的雪色一样。 不抱怨,不奢求,肆意地活着,爱恨纠葛一切随缘。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心情我都认为自己可以内心平静。可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况且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心里住了一座城,哪里能做的到呢?

一眨眼,人生的第二十三个冬天过去了…… 可能是一个人孤单久了吧。有时候总想孤单邂逅一场纯净的美好,所以经常出去旅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可能我也知道自己也只是个过客,不管出去多久,总是一个人,从哪里来还要回到哪里去。其实一路走来,我也明白一个人是诗,两个人是才画。世间至美的风景,或许终究需要有人相陪,纵是有伤害和辜负,亦当无悔。

等待一场浪漫的花事吧。春暖花开时,约好了那个人,一起将风景看透,约好了那个人,陪你细水长流。

花事随笔散文8

山是出奇的高,真让人担心一不留神就要把天给捅破了。

小小的村庄就圪蹴在一块又一块的青石板上。别的地方的村子大都讲究一个四四方方的规整,到这里却全然没了方寸。四五十户人家,占据着二三里长的一截沟谷,远远看去,一座座房子就像悬挂在山崖上似的。位置高的和低的仰俯可见,咳嗽一声都能听的响亮,但真要串起门来,得仄仄歪歪地走上老鼻子的路。

家家户户都养花。你若去的是时候,每个小院里都色彩斑斓着。怕是山里的日子实在是有些单调,人们便栽了这花草,做一番自我调节吧。

绝少奇花异草,多的是大路货,什么月季啦、芍药啦、夹竹桃啦、鸡冠花地瓜花啦,等等,好种植花期也长。栽花的地方和器具也极其不讲究,随便一个墙旮旯,随手捡来的一个破盆烂罐,都被充分利用了。好在那花草也不在意,入乡随俗,随遇而安,长得都水灵灵的,一如村里的妹子,也泼辣辣的,随了山里的媳妇。

常常做些无端的猜想,想这花草也许就是上帝派遣到人间的一个个使者吧。一个不管活得多累的人,只要看到一朵花正灿灿地对着自己微笑,怎会不动了心思,觉得了美好和希望呢。

花儿虽美却不能言语。或许正是因为太美了,上帝才让其一直保持缄默,怕她们一开口就把世间男子的心给搅乱了。村里的姑娘小莹也许就是因为长得太美而被上帝误作了花儿的。不能说话的小莹是村里最惹人爱怜的孩子。好在她是一个极有心性的人,虽然口不能说话,但眉眼里透露出一般人所不具备的聪颖和灵性。因了这些美好的品质,她非但没有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反而凭了自己的聪慧和心灵手巧自学了小学课本,学会了刺绣。她的刺绣从不绣人,只绣花。也许她和花真是孪生的姐妹呢。小莹是在二十三岁那年春天被山下一个帅气的小画家给娶走的,婚后夫妻合唱,开了一家小小的工艺品店,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在我活得最失魂落魄的时候,曾以一家报社特邀撰稿人的身份专门采访过小莹。其时她和丈夫已经开起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工艺品加工厂。许是同病相怜吧,她的厂子里招收了十几个聋哑女孩。她教给她们绣的,也只是花,含苞欲放的花,灿灿开放的花,都是传了神的生动。一群花一般的女孩,整日里绣的又全是花,即便本身不是花胎,也要被度了呢。我与小莹的交流全靠笔和纸,她的字不漂亮,却每一句都弥漫了花香的芬芳。采访即将结束时,我让她谈谈自己对人生的看法,她歪着头很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在纸上写下了这么一句话:生命是需要用心来经营的。

那天中午,我谢绝了小莹和她丈夫的宴请,一个人悄悄地回到那个小山村,饿着肚子,在小莹长时间生活过而今已经空荡了的那个院子里,静静地坐了一下午。小莹当年栽下的花虽然少了管理,却仍在满院子活泼泼地开着。这个聋哑的女子也许并不知道,她用心开放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美丽,也在无意间点燃了一颗颗悲苦的灵魂,包括她身边的那些女孩,也包括我和许许多多受了她影响的人。

花事随笔散文9

总是在茫茫白雪的冬日里,默默地想念春。一派洁净的天地里,该积蓄多大的能量,才化作这漫天遍地的绿呵。春,从古至今在文人墨客的笔下演绎了多少风情呐。惜春伤春者,“一城春色,满城烟柳,梅子黄时雨”;“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在词人的眼里心头,春意惆怅,伤情别离却暗香如故。

我想,无论怎样的离情别伤,无论如何的珍惜婉留,我们都无法挡住春天匆匆的脚步。匆匆地来了,洒满天满地的绿叶红花,流一池的春水叮咚淌着;匆匆地走了,甚至来不及品尝一朵桃花的芬芳,让人来不及折一段嫩黄的柳枝送别。

就像现在,这个无边的黑夜里,这个万籁俱寂的早春的夜里,昨日还是一片玉树琼枝的隆冬,今天便是小雨绵绵润物无声了。

春,其实在每个人的心里。境由心生,心有春便足矣。春,总是以一种猝不及防的匆匆来到大地。这些年来,仿佛总是在不经意间,一抬头便满眼是春的气息:日日走过的林荫道旁,白的、粉的、紫的玉兰便含苞欲放了,仰着鼓鼓的花蕾,绽放在还在沉睡的干黄的枝头;那摇曳的柳枝,远远望去一片嫩黄,走到跟前却仿佛什么也没有,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景象。柳絮飞了,杨絮飘了,缠绕得人心中也不由生出一缕柔情。

不知何时,花圃内的月季盛开了,白的如雪,粉的似霞,红的是丹,风姿万千。而在我眼里最美丽的,莫过于崖边的野生月季。白色的,一簇簇一丛丛的,小小的花瓣层层叠叠,环抱着一个个娇嫩的花蕊。它们恣意地生长着,藤蔓顺着崖势缠着,那样的绿护着那样的白,轻易就绕住了一颗颗觅春的心。各色的花儿竞相开着,各类的草儿绿着,宛然一幅优美的油画。

我知道在我的笔下,这样的描写大抵是不对的,会有植物专家站出来揭发我的错误。花们发芽开花的时间有早有晚,而我却将它们的时间淡去,模糊地仅剩满地的绿意。这其实也是年年春来困顿我的问题,我一直在想春来绿意谁先报。古诗说“春江水暖鸭先知”,可是以我的亲身经历是得不到正确答案的。因为我无论怎样努力,也捕捉不到春的脚步。明明昨天还是一派沉睡的迹象,怎么今晨起来却已是繁花满枝了呢?毛主席歌咏梅花说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这梅,是春姑娘派来的使者吗?不管春有没有使者,花们还是幸福地张开了笑脸。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梨花开了,团团雪白。而最耀眼的,还要加上粉的桃花,白的杏花。叶还未发芽,花们便争相绽放。这才真的是团团锦簇,枝枝繁茂呵。林荫道两旁,全是这样的景观树,远远地,一种清香袭来,和着温润的空气,让你的身姿也不由得曼妙了起来,轻盈了起来,想融入这一场美丽的花事。稍顷,叶们也悄悄崭露头角,可是,似乎不是那样的新绿,而是略带着黑色,却和枝头的繁花很是相称,浓墨重彩的似乎有了江南的味道。最喜的,就是漫步这样的小径中,如若穿行一幅画,自己也成了画中的人儿了。

那乡下的田间地头,或是整片整片的桃花和杏花,或是在田间地头偶尔矗立几树,一样的繁花遍枝,妖娆动人。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盛开着一场旖旎的花事。

花事虽美,可总是很短暂。一场缠绵的春雨过后,枝折花落。这时的小径上,落英缤纷,堪称花径。当清晨,当你第一个走过这条花径,你不忍心伸出双脚。多美的落英!白的、粉的铺了一地,淌满小径。忽然,那句喜爱的词又涌了上来:“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坐在青山瓦黛的小楼上,一夜的春雨沥沥洒着,洒得我的心也潮湿潮湿的。我在想,明朝,这满树的杏花是不是就要凋落了,是不是就该结束了那一场绚烂短暂的花事了。那是一个一年一度的怎样的盛宴呵,积攒了全部的力气去迎接这一场绚烂,却只是短短数日,便会化作春泥。可是,我却始终不悔。朝着那场盛宴走去,即使马上回归大地也在所不辞。这,就是一朵花,写给春天的寄语。

谁家落红铺满径?铺了这浓浓的一场美梦,铺了这绚绚烂烂的一场花事。“春色三分,两分流水,一分尘土”,哪里来的,总归是要会到哪里去的。花儿,来自大地母亲,也就将那满地的落红,交还给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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