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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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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散文随笔1

“春天来了,细雨伴花开”。

木棉花散文随笔

可在攀枝花你是很少感受到这样柔情的春天,可你也不能说这样的攀枝花不柔情。在她的柔情里仿佛还带着点感人的忧郁。

想到攀枝花的春天,眼眸里便浮现出那一片一片的火红盘旋在攀枝花的头顶,满树满树的红、满树满树的炙热、满树满树赤诚。火红的木棉花就这样轰轰烈烈,不顾一切地绽开霸道地占据着你的眼帘,在湛蓝的天空下显得是那样的强势,这样看来她确实算不上柔情。

满树花开

赤诚,火热

木棉花也是痛快的,来的时候便对这个春天毫无保留,连飘落也是整朵整朵的洒脱,决不一瓣一瓣的拖泥带水。这样的不扭捏,没一丁点儿的小家子气倒颇有几分武侠小说中“侠女”的风骨了。

到三月末,枝头的木棉已寥寥无几,偶有几朵还贪恋着阳光的温度留在枝头。枝条冷清多了,连你看枝头的那几点儿红眼神也不由得染上几分怜惜。花的生命是在渐渐凋落了,可叶的生命才刚刚萌芽呀!没几天这寥落的枝头又热闹了起来,一种新嫩的活力又将木棉树唤醒。茂密的、嫩绿的、鲜活的叶。

朋友感慨道:“就如同彼岸花一般,花叶永难相见,难得相见也似诀别一般。”

你不免被她的悲情感染,但看到绿叶间的几星点儿的红你又觉得她说得不对,未免太悲戚,太悲戚了。你这样想到:“叶虽没见过花绚丽的青春,花却见证了叶的初生。叶看到是花的日渐衰老,花却看到是叶的逐渐鲜活,哪里像是诀别呢?这分明是延续。对!延续!叶是花生命的延续,就像……就像我们,也是父母生命的延续。”

花、叶

落红不是无情物,不是,不是的。

这样想,你的心又渐开朗,活泼了。

木棉花散文随笔2

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都成为了记忆里难以定义的时光了。那些时光,也许会是心底最永远的一辈子,却被锁在内心最深处的,不敢也不愿轻易触摸。

三月,最是春暖花开时,也是木棉花开时,没有绿叶的唯花独秀,唯有那一抹抹妖艳的红。诺一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来这里,静静地坐在午后的咖啡馆的靠椅上,陪伴他的是窗外那几棵枝头光秃秃的木棉树上那些绽放得鲜艳魅惑的花朵。

其实喜不喜欢木棉花,你若问,诺一自己却也是说不上的。也许他和大都人一样,只是习惯性的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人。

“木棉花,绝不与人雷同!即使花落,也依旧仰望着蓝天,没有任何一片花瓣分离。木棉的花儿是不需要任何绿叶衬托的。”拿鹤想起了她说的话,那年的他望着毫无掩饰,没有哗众取宠,没有矫揉造作的她,仿佛看见了她那绽放那最灿烂的容颜。其实,他多么希望自己是那片绿色的叶子,静静地陪伴在那鲜艳魅惑的花朵的身旁,只是他却不知,花叶两不相见是木棉花的宿命。

那年的他和她,足迹遍布了梦幻的每一个地方,从方寸山的山颠到天宫的云海,从月宫的星空再到蓬莱的海角。那年诺一已经高三了,而她,乔恩只有15,他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那年诺一在书桌前那墙上挂着的地图上,用红笔在北方的那个城市画了个大大的圆,表示那是他想去的地方,他想去那里完成学业。那是,恩光的故乡。

“我们以后会不会见面”乔恩问。

“会吧。”

“那你会不会象现在一样喜欢我”

“当然会了”诺一回答。

傻到不能再傻的问答,几乎每个上网的人都说过类似的话,只是,诺言总是要等到兑现时才会凸现出它的残酷。

后来,也许是天意弄人,又也许上帝最是喜欢把每个人的人生剧情写得更狗血些。诺一并没有去到他梦寐以求的那个城市完成他的学业,落榜了吗?落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诺一连落榜的机会都没有。诺一的父亲在一个地方的政府部门任职,因为一个案子,被拘禁了起来。万幸的是,并没有想像中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只是可惜,诺一正处于叛逆的年纪,叛逆代表着还太年轻,太年轻的人总是难以接受那些意想以外的事情。

诺一变坏了吗?我不知道。只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诺一 开始抽烟了,开始汹酒了,开始放弃学业了,它的名字在大都人眼中叫自暴自弃。自暴自欺?我不知道。只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在梦幻中那个与恩光形影不离的人不见了。从方寸山的山颠到天宫的云海,从月宫的星空再到蓬莱的海角,也只剩下了乔恩那落寂的身影了。那时乔恩想起了她以前问诺一的话∶“梦幻有多远,我们又能走多远。”是呀,又能有多远呢?也许,从那时开始,他们之间就画上了句号了吧。

人们总是试图着去抗拒命运,乔恩也不例外,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她开始疯了似的到处找诺一,她在三界发贴,她问诺一的那些朋友,她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养成每天拨打一次拿鹤的号码,只是,每次电话那头却只有“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的声音在兀自应答,声音空灵得揪人心底。诺一就象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

木棉花是骄傲的,是不轻易屈服的,而恩光就是那朵倔强的花儿。诺一所不知道的,乔恩为了找他甚至偷偷地从家里一个人跑到拿鹤的那座城市。车到达时是午夜,那夜,乔恩独自一人坐在车站候车室里,一遍遍地拨打着诺一的电话,回答她的依旧是那个“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的声音,就这样乔恩渡过了她的16岁生日。12月的天气,即使是南方,也是冷得骇人。午夜,即使再喧闹的城市也会很冷清。那时,伴随着乔恩的是阵阵流浪猫的怪叫,寒风吹过,人冷,心更冷,乔恩用手捂着脸,开始哭,也就是那时乔恩开始第一次想念那个叫家的地方。

而,诺一此时却在当地的看守所,一个受了无法忍受的打击的少年,因为打架斗殴,过程怎样也无法深究了,只知道他被判了半年。他所不知道的,这半年有个女孩疯了似的找他。在我看来那时的诺一虽然受了些苦难,但却是世界最幸福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至少还有那么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他在什么地方,都对他不离不弃,永远等着他。

又一岁荣枯,时维岁末,那是诺一与乔恩再次在梦幻见面时。并没有想像中的过多语言,过多疑问,他们只是静静地坐在方寸山的山颠,陪伴着他们的是方寸山那终年不散的烟雾。后来,再后来,只知道他们依旧那么的形影不离,只是很久很久才能偶尔看到他们的身影。并非想像中的幸福来得那么容易,他们却是象两条渐行渐远的平行线,越来越少交集。

他们依旧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近况,偶尔彼此还会收到彼此寄来的一些小礼物。再后来,诺一复读,他终于考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城市。到了他们见面时,那却是多年以后的事了。午后的咖啡馆,陪伴在乔恩身边的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是个好看的男生”诺一在心底默道。现实带给人成长时还有无奈,诺一也没有少年时那么天真了,所以只好放她走,虽然他心底有多么的舍不得。

“时光已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春风又吹红了花蕊,你已经也添了新岁。”音乐声静静地悠扬着。依旧是那午后的咖啡馆,诺一独自一人静静地坐着,窗外的木棉花妖艳得魅惑,又是一年木棉花开时。

“木棉花,绝不与人雷同!即使花落,也依旧仰望着蓝天,没有任何一片花瓣分离。木棉的花儿是不需要任何绿叶衬托的。”诺一又想起乔恩。他走到树下拾起一朵掉落的木棉花,愣神了好久…好久…

有些东西,即使成为过去也会在心底一辈子。那朵绽放得鲜艳魅惑的木棉花儿,也许就是诺一的一辈子,即使到最后只余落花颤抖在时光的空隙边缘。

木棉花散文随笔3

踏着春风悄然伫立枝头,一双期盼眼神眺望着这个世界。期待一场美丽邂逅,期待一起同欢共舞,期待一路相依相伴。如果期待没有期限,即使是在行走千万年的孤寂,棉儿也会风雨无阻的每年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穿上一套火红的衣裳站在最高枝头翘首以待,等待她心中的恋人。

在这姹紫嫣红,绿叶娇滴欢聚盛会的季节里,棉儿捧着一年一度的思念早早伫立枝头,期盼与恋人相聚的心如一把火焰在满枝丫上燃烧。一身红而不媚,艳而不娇的棉儿每年都会来到这里痴痴等待。她的一片痴情感动了风,感动了雨,感动了阳光,感动了身边所有人。风想带她一起舞动,想让她忘记等待时间的煎熬,但棉儿不违心所动,她怕在起舞时错过了与恋人相遇。雨想给她洗掉一身火红的妆容,但她婉言拒绝,她怕她变了另一种容颜,她的恋人会认不出她。阳光像一位慈母温暖着棉儿的心,棉儿在红尘中对爱的向往至始至终都是一片炽热,从未因未等到而冷却了心,从未因未得到对方的回报而暗自悲伤流泪。在爱的洪流里她是如此的勇敢与潇脱,在纷纷扰扰的诱惑中也不会移情别恋,她就是这么一直静静守候自己的恋人绿叶。

距盛会伊始已有好些时日,越来越多成双结对的恋人手挽手盛装出席到场。瞧那缓缓走来的火焰花,身着红艳艳的大红裙在恋人呵护下是如此的绚丽夺目,当风奏起一首悠扬乐曲时,他们翩翩起舞,优美的舞姿羡煞旁人。越是欢闹越是甜蜜,越是棉儿的冷清孤独,自己来得最早却还迟迟等不到恋人的出现,有那么一霎那娇红的脸庞浮起一丝楚楚忧伤。棉儿就这么独自伫立在各色各样衣着华丽的众人中强颜欢笑欣赏着别人的美丽与欢乐。在这么美好的日子里,她只想与她的恋人见一面,哪怕没有拥抱,哪怕只站在对方一步之远目视一眼,她想要的一点点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众人都知道棉儿在等她的恋人,虽然看不到棉儿哭红的双眼,但还是看得出她那双落寞的眼神。知情的人都为棉儿感到惋惜,她的痴心一片感动天感动地,即使是这样也得不到上帝的眷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棉儿隐隐约约听到了大家窃窃私语,原来与自己恋人相见只是一个梦,一个不会实现的梦。

不掉一滴眼泪,不等到宴会结束,不等到在枝头凋谢,如果我的离去换来你的出现,那也没有什么痛惜的。当风再奏起乐曲时,棉儿提起裙摆起身,在空中旋转几圈,她的舞姿是如此的感人肺腑,这是她与她梦中恋人告别的舞,只有这样做她的恋人才能出现。满地落红仍未失色,抬头仰望你的出现直至化为春泥。

年复一年,即使只是拥有一个梦,在梦里等过,盼过,想过...足以。

木棉花散文随笔4

连绵阴雨,风吹暖春。星子躲闪,夜雾朦胧。飘泪的季节,诗意的幸福,暖暖心窝。

陪伴是一种快乐,纯粹拥有。守候是一种温柔,简单拥有。失去有时是另一种收获,生命总在转角。感谢生活,感恩知足。

木棉花火,笑脸红彤彤。红绒似锦,蛮腰美艳艳。白桂飘香,晚风轻软。蜜蜂忙碌的温暖,万花争艳的热闹。一树树鲜妍绽放地幸福,一簇簇芬芳姹紫地嫣红。粉嫩嫩地花树,绿油油地春天。四季浅浅转换,便无怅然若失,平平静静。岁月慢慢流转,便无刻意逢迎,坦坦荡荡。时光修复了裂痕,阳光照亮了心房。

白净棕榈,笔直帅气,临风潇洒,茂密根须,执著伸展,花样秀发,直入云霄。错落荔枝,枝枝丫丫,温婉和气,曲曲折折,妖娆富美,点点花苞,晶莹沁心。未来是如何地美好,唯幸福知晓。莫名小花,吐着灿烂,静静美丽。

阳光灿烂地日子,云朵微笑。细雨飘洒地日子,雾花欢喜。小草陪伴小花,大树遮阴大路,蝴蝶陪伴虫儿,蜗牛给予旅馆。鱼儿吹泡泡,鸟儿唱调调。未名小草,执著顽强,静静柔情。

澄澈灵魂,空灵飘逸。坚强平静,自立坦然。

满满心晴,暖暖心窝。

木棉花散文随笔5

刚刚步入春天,木棉花就不甘落后绽放了。它们没有绿叶陪衬,就在褐色的枝条上,灿烂地展露出红红的笑脸。或许因其铮铮铁骨,傲然开放的形象,木棉花又被称之为英雄花。

它们开在三月,开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但它们没有丝毫的媚俗,也从不与其它花儿争美斗艳,而是悠然自得,热烈开在树枝上,远远看去,仿佛是天空飘落的红霞。

春天里的木棉花,开得红红火火。一朵朵花,像一只只火红的号角仰天而鸣,让人感受到一种激情;一颗颗树,像一支支燃烧的火炬,让人获得一种鼓舞。哪怕在阴雨绵绵的日子,木棉花的火红和鲜艳,也给人们带来一份惊喜,照亮和温暖了人们的心。

从木棉树下走过,总能捡到伴随着春风降临地面的花儿。它们即使跌落于泥尘,也是整朵整朵的,保留着其它花儿少有的气概。它们的花瓣儿像绒布,摸起来毛绒绒的,闻起来香香的,刚强的里面也蕴含着柔情。有人喜欢去捡拾掉落的木棉花,将它们晒干了之后煮粥或者煲汤,因为能够解毒清热驱寒去湿,有其独特的药效作用。

当木棉花谢之后,还会长出一种椭圆形的蒴果,成熟后便吐出像棉花一样的棉絮,如洁白的飞雪,随风飞到大街小巷。这些棉絮可以用来做棉衣、棉被和枕垫。宋代词人苏东坡被贬到海南时,当地的黎民用木棉为他制作吉贝棉衣。苏东坡为此赋诗以谢:“遗我吉贝衣,海风令夕寒。”

木棉花,一朵普普通通,由几片花瓣构成的花朵,开花时,不依赖绿叶,笑傲高枝,没有哗众取宠,也没有矫揉造作,坦坦荡荡绽放自己的美丽和热烈,开出独有的风采。花谢时,也不卑不亢,保留着完整的自己,将自己的所有都化作有利的功效。

我忽然想起:若,人生能如木棉花……

木棉花散文随笔6

珍惜身边的人,珍惜眼前的幸福。——木棉花语

阳春三月,在这春暖花开的日子,木棉花又开了。

独自漫步在校园的走道里,望着校道的两边花草树木,突然间眼前一片火红映透了天边的朝霞,只见原来光秃秃的木棉树树枝上,一夜间开满了灿烂夺目、鲜艳逼人的红花。在未有一片绿叶的渲染中,整个树冠鲜红斑斓,像燃烧着的火焰。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红的花,红得是那么灿烂,没有一片绿叶的衬托,没有一丝杂色的点缀,红得那么纯粹,如满天红霞,似鲜血在燃烧。那一树的火红,像燃烧的火炬,给营区增添了一份特有灵气和迷人的景色,也给人们带来了一份跃动的惊喜。

站在木棉树下,仰望着木棉挺拔伟岸的身躯,在一树灼灼花开的映衬下,在那绚丽的夕阳下,我突然看到了木棉花与霞光的完美舞姿,它们像两只精灵相拥着蹁跹起舞。在这个不曾经意的春天里,在这个姹紫嫣红的季节里悄然怒放。木棉花绽放出殷红的花朵,把自己的美丽展现在了天地之间。

木棉树,有着挺拔粗壮的树干,嫩绿苍翠的枝叶,通红通红的木棉花, 还有一些小小的果实……木棉花,也有人把它叫做“英雄花”,因为它开得红艳却又不媚俗,它的壮硕的躯干壮,顶天立地的姿态,英雄般的壮观,花葩的颜色红得犹如壮士的风骨,色彩就像英雄的鲜血染红了树梢。绽放在春天的木棉花,它就像明亮的灯塔,指引着芸芸众生。

高中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人早早起床去捡起掉落的木棉花,据说木棉花可以熬粥煲汤,花蒂可以泡茶降血糖。还说木棉花从花到皮再到根,都可以做药用,并具有清热解毒,驱寒祛湿,化痛解愈等功效。

木棉花的花语是珍惜身边的人,珍惜眼前的幸福。人生短暂,流年易逝。花开了,不要忘了珍惜,忘了欣赏。也不要忘记珍惜身边的人,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因为时光匆匆,不仅花开不会等人,时间也不会等人。但是我们会遇到两种人,一种是注定相携一生的人,一种是注定相忘于江湖的人;因此我们也要区分这两种人,珍惜相携一生的人,淡忘相忘于江湖的人。

木棉花散文随笔7

三月的广州,总是阴晴不定,可这并不影响春的如期盛开。

人类进化成今天这般模样,注定了我不适合久坐或长时间躺着。

走走吧,正好是阴天。我不喜欢晴天外出,不喜欢太阳晒的眼睁不开,不喜欢太阳刺激身上的单细胞生物。

还是沿着江边的小道走吧,毕竟我的反射弧有点长,过大马路有安全隐患。

风似乎有意在调戏江面,江面也不好惹,一个大波浪卷起,对风的调戏做了警告的回应。万物都有通性,都是不好惹的家伙。

哟,就到桥下了,不知道是我步子迈的大了些,还是风的助力。桥下稀稀拉拉的有几棵木瓜树,这东西我暑假回来也见它载着一些个青色的果实,寒假也是如此,现在都春末了,还赖着上头不掉。大自然神奇的多了去了,我看看就好。

看一眼手表,刚好90度的直角,不用猜了,是下午。那我得赶紧了,毕竟我要30多分钟才到达目的地。左转,爬了阶梯,沿着马路的人行道,脚步停了,不是因为大车从后方发出刺耳的喇叭声,而是因为这花又开了。又?是的,在广州呆了许久,但有记忆以来,这是在广州呆的第二个春,很遗憾,我依然不知道 它叫什么。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它的喜爱。

它很高,只有这颜色红到恰到好处的花,并没有绿叶。或许它原本是有的,只是在我的眼睛里隐身了而已。我喜欢这种在高枝头绽放的它,爱它的恰到好处,不妖艳,不世俗。在高处却不胜寒,开的极致也不给人距离感。

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看过的电影—你的名字。

喜欢一样东西,却不知道它叫什么,应该很多人会有同感,知道这是怎样一种感觉。

是我眼睛看的太久了吗,这天感觉染了奶奶灰。有东西打在脸上,却不痛,好吧,是雨滴。什么?下雨了,我的天,反射弧可以剪吗?我愿意剪的。

一路跑回家,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写的东西—没有伞的孩子,在雨中只能奔跑,但请注意安全看看这路上有没有你相识的人,因为有人正在给你送伞的路上。

幸好走的不是太远,干着回来的。房东奶奶坐在家门口,一堆红色的东西从蛇皮袋里溜出来。这边管奶奶都叫阿婆,所以我平常都叫她阿婆。

时间还早,没到做饭的点,就和阿婆聊聊天。我慢慢走进,等一下,不会是我刚刚跑傻了吧,怎么眼睛里还是刚刚那些花啊,有可能。我揉了一下眼睛,不对啊,这就是那些花啊。

“阿婆,这是什么花啊?”太想知道答案,居然忘了前台词应该是和阿婆寒暄。

“这个啊,叫木棉花。”

木棉花,好熟悉的感觉,可就是想不起来。

看阿婆把花蒂烂掉的都挑了出来,把好的拿簸箕放着。

“这个有什么用啊?”

“这个啊,阿公每年到这个时候嗓子就不太好,还老上火,那木棉晒干给他泡泡水,熬点粥。”

“可是这个长得好高,怎么摘的到啊,”

“自己会落,然后我去木棉树下捡就可以了。”

雨停了,来的快去的也快。

“现在雨停了,正好我再去捡点木棉花回来,给你阿公多弄点。”

阿公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也出来了。80多岁的爷爷,岁月都写在脸上了。

“刚下完雨,路肯定滑,就别去了。”

爷爷低着头在奶奶的耳边说。

“没事的啦,我穿雨鞋去就可以了,我捡多一点也好啊。”

“阿婆,我现在也没事,我和您一起去吧。”

阿婆想要拒绝,可是我已经把她的袋子拿在手里了。

阿婆喜欢笑,一笑就看到她眼睛挤在一块,而且没有了门牙。

“好吧,那就一起去,你也给家人弄点。”

我们正准备出发,阿公跑着从房间里拿来雨伞,那一刻,似乎阿公还像个恋爱中的小伙子。

一路上,阿婆和我讲她和阿公的故事,故事还只到他们刚有第一个孩子,我们就到了目的地。阿婆把故事的叙述很自然的转到了教我捡花的诀窍。

收获不少,阿婆追着要送点上来,我拒绝了。

几天以后终于想起这个事,就去百度了一下木棉花。

木棉花的花语是—珍惜幸福,珍惜身边的人。

阿婆和阿公的故事我还没听完,捡木棉花的路上,和木棉树下再听阿婆去回忆感悟。

木棉花散文随笔8

(一)

20xx年深秋,于秋末入冬之际。

七日,清晨的闹钟还未响起人已清醒。双眼还覆着惺忪的倦意,翻身转侧,朦胧与疲惫之中,却是满满当当难以再入眠的心绪。

昨夜,心神似乎又于梦里游离,寻着白日苦苦等候的回音。你淡淡的话语如秋风拂过脸颊时的安抚,带着一丝微凉,醒来却连凉意都已寥寥……

记忆,像是被季节扰乱的节奏。搁置的思念,华丽丽地在你的面前乱了我的步调。

杂芜的思绪,仿佛浮躁已是惯性。起笔与搁笔之间,一个月来已失了最初平稳的心性。你是我不曾打乱过的节奏,而我却乱了心的节奏,低靡、心浮,似乎已不再需要任何缘由。

南方的这个时节,即便没有入冬,也到了秋季最沉的时候。紫荆花再次簇拥上枝头,成为这个时节里最亮丽而鲜明的景色,却不足以稀释秋季这般深沉的寂寥。

木棉满树的记忆伴着枝间绿叶的苍老,在时光里一点一点地剥落掉……那齐齐长在一枝上的五片叶也突然在微风里颤抖着脱了一叶,悠悠地落在铁栏旁的台阶前,似乎试演着秋季最后的这场离别。

有那么一段时光,我成了你诗里的木棉,花苞里蕴满幸福的芬芳,囊里还揣着你为我创下的诗行。在《类似爱情》的温情里也曾走过了几日的幸福与安然。为何秋日里相识的你会写予我春天的诗句?你的视线,原来亦如你曾在初秋的夜里念着末秋的寂寥,总是那般匆忙。此刻,我的节奏竟再也和不上你的步调,而我的梦境,竟是从未牵住你脚步的匆忙……

曾经我丢失了炎夏的热烈,一路勾勒着《青春已过长夏》的篇章。在情愫渐寂的深秋,为何你还要为我注入春日的讯息?

木棉的容颜,我曾目睹于来宜州的第一个春季。挺拔的树,已是凌霄的直,静静地长在田径的围场。若近距离端详它的花瓣,厚实的肉质,便有一分憨实的视觉与触感,但若是远望凌霄的那一簇红,枝头定是有了几分狂獨,有了几分强势与傲气的沾染。枝头无叶的花束,是极尽热情的红火,于我而言,却是太过奔放及夸张的渲染。

我曾想:如果木棉不是开成最初的`这个颜色,若比凌霄的那簇红火,是否还能高端开出几分浓淡的清雅?

木棉花开要等季节再跨越整整一个冬季的寒凉,你是否还会守等着花开那一季,而不会在路径彼此的时刻里只留下决然的背影及步履的匆忙?

你写的诗,我未曾忘怀。只是,与其说你是静候在木棉身旁的昏鸦,会守着花开的季节,不如说你只是那棵过分俊逸而挺拔的凌霄树,只等候花开簇拥上你凌霄的枝头,又引得蜂蝶成群……

木棉的情缘,还是终究未能逾越半场秋的凉。我曾幻想:待你我年近半百,当儿女承欢膝前,在一扇宽大的落地窗前,迎着日落夕阳的余光为他们讲诉我们之间不平凡的“尘缘”。怎奈途经的岁月是不及相守的别离,时光终究等不了春临,就已流散了开满“无叶枝头”的念想。

木棉不似其他的花一般在枝头零落得细细碎碎,或在经意与不经意间洒落一片或梦幻或凄迷的幻景。她的凋零,如同它的颜色,带着血一般的极致,败落的时候,还留着枝上成朵的模样。我曾说木棉凋零成朵也许只是无力苍老枝头。今时面对着她凋零的惨烈,面对着一份感情的离散,我的心中却突然间明朗——也许,留着一朵花的完整飘离已是这份情最好的结局。就像留住她最初完整的美,凌霄如树,你望不见修饰她的残,望不见她疼过的痕,只见她持着最后的那份优雅,在你的枝间凋零得几分凄迷。

枝,终究是花的崇拜与期盼,所以,当花在凋零的时候,花囊还是开展着,仿佛留着对枝的瞻仰。

我们之间,是相识未见的幻,是诗与梦编织的朦胧。不管它最初开始的缘由是孤独还是悸动,不论这份感情是真还是沾了假,不去想它走向最终的过场是因目的的卑劣还是高洁。我知道真相终有一日会明了,却从未想它来得那么早……

曾经的在意与认真从头到尾地只是被当作一种“乐趣”,冰冷了不曾有过归属的心。只是那一刻,我却如释重负般没有了叹息……到底是什么样的执迷,令我如此地为你情愿,而连伤害都已木然?

你的面孔,我曾执笔细细勾勒、描摹,你的话,我也留着一点清晰。曾经勾勒的笔触,那般细致,多画一笔都怕乱了你面容的真实。恍惚间,愚钝的笔触竟无法将那淡淡的笑容定格在最好看的弧度,才发现……那是我画不了的唇。

也许我曾经的每一言都令你啼笑皆非,令你笑得猖獗,笑得癫狂。的确,那是你赌局的胜利,而你是它最终的胜利者。只有这份记忆,在我的时光里流得浓淡深浅,却始终带着一份不悔的诚……

从头到尾,或许是我不曾变更的傻。我只能说:如果时光再重返,我的抉择依然为你如旧,相错才是痴傻。无怨。

我曾想——或许曾经有那么一刻,木棉的厚沉也曾压弯过你的枝头。看着她曾经为你竭力绽开的面容,你的心是否也曾动容?动容她飘零却未肯残败与变更的执着?

《你的每一次呼吸》是你曾听的歌,也是我一直在听的歌。歌里情愫星星点,还是记忆里的水木年华。深情柔缓的旋律伴唱着那一段段的歌文,我是否可以将它理解作你曾经动容的音律?是否可以视作你也曾经走失的步调?是否也可以当做那是你从未明说的心情?

那首歌里第二人称的牵制,许是你留在心中予某个女孩的设置罢,却从来不是属于我的字节。最终,也只有我还在那首歌里寻回曾有的那一份知足,只有我,还在终将逝去的时光里百般流连。

我曾经不止一次想竖一道板拦下那份牵挂,思念却穿透缝隙的夹板涓涓流淌。某些东西还是缓慢地滋长着,如我的思念,亦如我念你的心情,无法割舍,也无法强求。不能节流的,只是这一纸苍白却不断满当的牵挂,带着思念一点一点地灌养至长成。

多想让木棉在你的枝间留住朦胧的印象,留住她不愿在你枝头残败的美。就好似曾经顺心却又违了心的话:不管你有没有想,宜州,还是别来相见。——就在你望不见的边缘,等待岁月蚀掉她曾经开盛的记忆,等待时光老去她忘不掉的年华,最终让她安息在临近你生命之源的根蒂,为你写作“化作春泥更护花”的风华。

每一个路经你生命的女子终将成为你孤独的创始——那是你曾说的话。我的徘徊带着无法言说的痛楚。若短痛,便远离,然而,我却不想在那份孤寂里划落笔下的深浅,你知道,这样的季节一个人走未免凄凉。

回忆的路,是激流走过的平缓,思念的心,是等候联系却又每每主动的联系,只是我还未曾想……终有一天,你也会路经我的生命。也许,或是早已预见结局,却想无期限地拖延。

我记得我曾问过你:我们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渐渐地淡去,不再有联系?

如果连这份平淡都不能再拥有,如果连普通都将要失去,在记忆还未曾老去的年华,是否还能让她留住曾经盛放于枝头的记忆?

原谅我这无厘头的思绪,原谅我杂乱地拼合。

我愿有一场骑行作为步履的代替,在你所栖居的城市沐一楼那多情的烟雨。便让这雨湿过的心情,来一场泪的酣畅淋漓!

如果时光体谅,我只愿做你枝间浅唱低吟的青雀,静静地栖在你的枝头,守得枝头的花开一季又一季,只看着歌舞的蜂蝶隔年又成群。春华秋实,等来你的亘古,等来你不再有擎着花枝招来蜂蝶群绕的年华……

(二)

一直以为秋天还没有过去。原来,冬日已经来临……

听闻台风在这几日行程里袭入了北海,也让这近海的宜州下了几日微寒的雨。骤然下降的温度,入侵肌肤地凉……

宜州的秋,是沐浴在这雨中的天色,覆着一层薄浅的灰蒙蒙,像是暮色的临近,又宛如附着了入夜时的清寂。紫荆的花叶,在林荫的校道已然又落了满地的凄凉。

我还是终于懂得了嗜文之人的悲楚,恰似你那一句“对于文字过于敏感的人很难得到幸福。”一如此刻的我还在思忆着你的那株木棉,也许为你的文字所累,是我必经的姻缘。离散了,还停留,也是我最终的结局。

始记这份心情的时候,日程有些特别,是20xx年十一月,星期一,也是秋季步入冬季的时节,时刻不久前过了十一的点。日历似乎也该翻到了十一的页。

许多东西,也许从来不是怕过不去,而是怕明明流连着那些人那些事,却终究要让它过去。

二十年光影,二十年如一日看惯的离别。时光如白驹过隙,岁月匆忙,人也匆忙。每一日都一样,天还是一样会蓝的天,水还是一样映着天的蓝,深蓝淡浅,只在明暗之间不停地幻变。所谓的“光棍节”,不过是这所有的“1”字在这一天巧合地汇聚,打乱了前行中一成不变的节奏。这日程里的“单”便成为形影里单人或双人的庆典,成为情人眼里的佳节,带着几分或欣喜或释然高调清晰地渲染,于是连我也在二十年不变的含糊里突然也能感知了它的特别。于我这样的“单”,算是还二十年“自由”的欢庆罢?然而在这样一场闹剧散场后,未免寒碜,也未免有几分凄凉,而又凄凉得太过特别。

喜欢,终究还是无法成其爱的归属。或许爱作了语言的含蓄,又或许爱从来都未曾有……

常常循着熟悉的步履,积久而形成一种习惯,总还是以为习惯的思念是毒,总以为习惯的步调难以改变。其实,习惯只要熬过几日的“不习惯”,曾经的不习惯也就终将衍生为另一种习惯,改变就已不再难。

在这仅有的空间里,凭借一线虚实形成找你的习惯,也许,只因习惯了有你。它却不是改不了的节奏,我只是不想在你的生命里走得太过仓促。我想停留在你的荒芜,为你种出一片草原。也许,有朝一日,在我浓烈还未曾消散的韶华,有足够的耐力,擒获那匹野马的缰绳。

在你将离的那些岁月里,你可见了我的徘徊?你可见我徘回的步履,走出那几分凌乱的印记?

你可知,你一直都是我想维系的虚实。在这秋天还未放下帘幕,在心情未曾散了温度的时候,我却突然感到了心的无力与迷茫。一份文字的追逐,勾勒的言语是一种习惯,我沦陷在纯美的梦境,却忘了这梦美得太过蹊跷,美得太不真实。而你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是属于我的真实……

你说——来世,愿做一朵花,只负责美丽。

胭脂若华,为一世之沾染;情缘一梦,终一朝之离散。

韶华若注定与时光偕老,从此,便要远去你的天涯。还是要一个人徒行步履彷徨的征途,是流连,也不舍,也如南柯一梦,真情枉然。最后,终究不过一场情缘梦幻的牵扯。最终破碎的琉璃,在阳光下灼眼,在暗沉的岁月里还能留着那点泪雨的晶莹。然而,也终究不过是恍然如梦的幻影。

如果真有来世,如果还能牵扯再世情缘。

那么,来世……我愿做一棵树,根生于脚下的安定,只寻得那一份简简单单的安稳,不要再卷入颠沛流离。

那世的你是否便会盛放在我的枝间,绽开你所有的美丽?等候花开那时,你是否还会持着令我瞻仰的姿势?是否便能体谅我抬头苦撑的辛劳?

给你这满当的思念,是永远写不了地址的书信。中旬将至,我们的约定已然到了期限……我在梦里将它无限度延期到很远很远的以后。

十一月的期待,在这个月的中旬以后,都该有一份不完整的结束了罢?即便不曾误期,我知道,这个季节,你不会来……我何曾不明白?不过留着一个梦想到以后去期待,只不过留着一段情不去要结局,只不过留下一个人,等着以后去明晰他的未来。

形单的人,11.11该是一个人独享的时光,丢掉的联系,只有这一日不该找人作为孤单的伴侣。静静地反刍一个人走过的时光,无法变更的步履,再继续向着另一段时光孤单前行。最终安定下的心情,再重新寻回曾经的平和。没有了激情的过往,奔流已趋平缓,浓烈已近深沉。思念还是会思念,只是疯狂已和缓,也不再寻一月五十六次拨号的痴狂。

没有了电话的牵引,所谓半现实终究还是要屈身回归于虚空的世界,而我,终究无法再触摸你的真实。

这一日,我节制了自己,不曾找你。

曾经于家人的思念,为何会在你身上灌给?思念凌迟,只有在午睡梦醒的时刻,才会重新拾起它的那份厚沉,捡拾那份我想封藏却又不忍封藏的记忆。封住的,节制了,却剃不了它那荆棘刺般的尖锐,如银针扎在指尖的疼痛,扎破记忆的澄明。

你不寻常的身份彰显了你不凡的才情,你定格下的那些美,美得很纯澈,也美得很圣洁,可你的心为何却是这般地猜不透、看不明?

你的友人说你很专情。我知道,你的专情不是为我。只有我冥冥中还知道:你专情,而非为此情。你的心,在那些岁月,又可曾为我有过停留?

曾经,我傻傻地以为你是我的特例,傻傻地陷入,傻傻地虔诚,最终还是迎来那场非特例的结局。

寺里半牵姻缘的红丝带,已然成了遗落在床头的记忆。

秋天步入的冬季时节里,思念终究还是无法冷却。也许冬季完全可以再深一点,好让温度在春季来临之前都散去,再不见痴狂盛开的那株木棉……

“Rong,一个曾经喜欢过他的人,明明清楚活在几分欺瞒里却情愿相信他而无所谓为他卑微到极致的女子。”

不再有蜻蜓点染的时光,你是否也曾习惯?

一切也许都将过去,生活还是要回归原点,回到未曾相识的一个多月前,也许什么都不曾改变,只不过有些东西还是有了几分不同。

埋在心底记忆……

木棉的记忆,是受你多情凌迟而在时光里风干的记忆,你一点一点的割剜,却不觉疼。

我曾相信,你会是我阴郁里的光,注定我要依赖你而存,而那些冰冷的,阴郁的角落,也将在你那里得到血一样的温情。我相信曾经相信的你,一直守着你不当诺言的诺言,却注定了这场剧情在一份无果的期待里,在念你未至的中旬里仓促地告竭。

“她说,她很忧郁,忧郁得遗落了青春的单薄。”

“我说,若是青春单薄得如蝉翼,那忧郁便是流年染指的烙印。”

也许,这是我们嗜文者的悲哀——在彼此的时间里,带着生活如文字的憧憬,有意地把那些文字带进了生活,以显示自己的不凡,却不觉把生活渲染得过了度的“实诚”,而丢失了最初面目的真实。

试想,若是烙印太深沉,是否会破了蝉的翼,便再也无法飞翔?

终究还是你为我缓解了这个“世界”的毒,不论是虚实的时空,还是诗与文的梦……一切都在破碎。我已渐渐感知了它逐渐消亡的步调,而我们的一切,也渐渐消了音节。

现在,我终于明白:至始至终,不是我不够优秀配不上你,而是你早已失去我配你的资格与前提。

墨已乱,花已凋,梦也残。时节渐深的冬季,温度趋降地冰寒。木棉的花叶,已不再见秋时雨露如泪一般的晶莹。

当亲手将你于我的名列里剥离存入记忆的那一刻,我也曾泪流满面……

若有下一次,若还爱,不会再爱一个眉如墨染、驰骋情海的男子,爱,便只爱他文字里的情。

恍然间,连曾经钟爱的文字,都成了不忍再触的疼。

多年以后,也许我会想:是否,这也算我的初恋?

梦一般迷离的幻,若木棉残凋如血一般的殷红与极致……

(三)

这一场短暂而又延续了如此之久的闹剧终究有了一次彻底的剧透。你把剧情演得那般熠熠生辉,而我却在梦里疼得连泪水都不再分流。

现在的我,早已不再懂得如何去记恨一个人。

也许,终有一日,我也会如你一样,忘了曾经的自己,也忘了记忆里的疼惜。

你若不来

书中的故事不曾

梦里的花儿不落

古道悠悠绕

陌上青青草

我用流年做的纸鸢放飞你美丽的琼瑶

你若不来

三月的桃花不开

六月的青梅不长

河水潺潺流

斑鸠咕咕叫

搁在季节里的等候

绿了芭蕉红了樱桃

等的年华

你梦里的落花满满一地

我案头的诗笺厚厚几叠

--《你若不来/*轩》

曾经一段繁华路,回首犹望,一路散落的花叶,而今已是赤裸裸地清。

你案头的诗笺,是压了她韵的藏头诗,细细碎碎地洒落在我临秋的窗前,也赢得我泪雨的清晰。梦已凋,花落,只留我案头的篇章,一路积压如雪的心意,层层叠叠地碾压,早已是厚实的沉甸。

流水怎怜花有意,绊卷残凋浪里匀。

等下一季晨光日临,待春暖花开,请务必记得:为我种一片草原,顺便……画下骏马奔腾的晨曦……

(四)

我不是葬花女,却有着她所有的伤情。我葬的不是花,却是整整一个夏秋轮回了一季的故事……

那是我们来不及等待花开的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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