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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路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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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路散文随笔1

天又下雨了,屋后的那条泥路又坑坑洼洼,积了几个水洼。行人无法通行,更不用说小轿车了。

修路散文随笔

隐隐约约传来说要修路的小路消息,这个消息传了有大半年了,村民也摸不准:这路是修还是不修?

前两天,村里队长福路请了一台挖土机在屋后边那条小路上横冲直撞,福路地在路上走来走去指挥着挖土机。

田福家最近几年新修了一个大厨房,很气派的一间厨房,大得让人眼红,都纷纷猜测他们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传来传去有一个版本比较流行,也为大部分村民能接受,那就是田福家的女儿在干了不正当的职业,挣了钱。他们家穷了那么久,突然就盖了这么大一间厨房,都很疑惑。这股怨气没地方撒,于是在今天,挖土机死命地将他们家的沙石挖平。田福家奶奶一直站在门口说:“轻点挖,我们家有两根下水道的管子埋在下面。”

挖土机趁老太太没看见将一根排水管挖了出来,这叫先斩后奏,老太太气得跳脚也没用。挖土机“哼哧哼哧”地一条路挖了两三天,西天取经都比它快。

第二天,田福家的女儿发现厨房的地基都被挖土机挖出来了。她弱弱地说了句:“挖祖坟也没有这样挖的。”做饭的时候,因为没有下水道,只能往另一条水管里倒。前几年她因为交了一个不是人的男朋友,被欺负了,从楼上跳了下来,伤了骨头,只能在家里干点家务,她发现另外一条下水管也堵了。

老太太时不时地对福路说:“我们家的水管,你可要帮我们修好。我们家孤儿寡女的,可不能欺负我们。”

挖土机挖完了路,接着去挖沟渠。挖土机的司机将土斗延伸到最长,“哗啦”一声走过去,拉断了田福家的网线。他肆无忌惮地走了过去,继续挖。老太太三番五次地跟队长福路说:“你们扯断了我们的网线了。”

“你不会自己去找装网线的人。”若无其事地忙别的了。

旁边一位修渠的人说:“不会装高一点,高三楼就好了。”

“我们家就二楼,第二层没钱盖,只是一个尖顶,哪像你们都三层楼,水泥平顶。”田福奶奶往回走,回去把事跟田福家的女儿一说。

田福她女儿气不过:“挖土机怎么不再抬高一点,上面是电线,扯断了电线,电死才好。”

田福的女儿有点疯病,一激动就口不择言,田福奶奶一边洗衣服,一边劝她不要生气。

她低声说:“从前修路都是摊派,现在上面拨了20万。”

田福她女儿说:“那不躺着修也能赚钱。”

这种事情,村里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田福他女儿敢说,那是因为她病。试想,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

天又下雨了,用挖土机挖的路又成一团浆糊了,动工,还在猴年马月吧。

修路散文随笔2

据老人们回忆,通往安头村的路,以前只有一条,就是安头村的最前方 “前嘴里”的盘山路。此路的宽度,只适合一头驮载货物的骡马通过,极其危险。古人为了祈福平安,在山下的入口处,建了一座马王庙。每次骡马通过,都要在马王庙前歇歇脚,或敬敬香。过去的人有个讲究,路过危险或者有庙的地方,要拿块小石头或者一根细木条,放在此处,据说此举可以消除灾祸。我想,这是古人对危险路段“支撑”的朴素愿望。我小时候在老人的要求下,路过这些路段时,还这么做过,现在仍记忆犹新。老父亲以前给我讲过,他们年轻的时候,在山里烧木炭。常常把烧好的木炭用肩膀挑着,从这条路走,一直要挑到赵城城里去卖。卖完后,又在城里,把玻璃,酒等货物挑回山里,一般的脚费是五元一趟。

对这条路有突破性改变的是1958年。此年,开展“大闹钢铁运动”,因为,安头村西北方向的东滩里有铁矿石,所以就把洪洞县“大闹钢铁”的重点放在这里。据说,在1958年的一个冬夜,村里的人在睡梦中被叫醒,说有人给村里修路。当人们出去的时候,看见在村子东面,从山下到山上都挂满了马灯与“沙灯”(可能是“汽灯”),有七千人的队伍,人挨人,肩并肩地修路。据说,一夜的功夫就在安头村东面,靠近八石沟的地方修了一条能通过平车的“公路”。第二天,运往东滩里炼铁炉的柴油发电机,就是从这条路上由三十多头骡子拉去的.。据说,由于路基很软,有几百人配合运输。

1958年的这条路,为以后安头村的公路建设提供了一个思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当时的公社负责人与村里的干部,曾在村子的西面修了一条汽车能通过的土路,希望能与现在的赵克公路连接,但因选址不太合适,还有,后来赵克公路改道等原因最终放弃。进入新世纪后,村里的干部发挥集体智慧,在1958年路的东边规划了一条比较坡缓的路。前几年,又对该路进行了硬化,较长久地改变了安头村行路难的问题。

或许,有人要问,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还要追述这段修路的历史呢?此刻,我只是想到,任何路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山路是这样,人生的路也是这样。希望乡亲们脚下的路,越走越宽,越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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